第99章：暴打渣男（2）
“看她这一年的花销，这个男的肯定还不是一般的角色。对名牌有很深的理解和很高的品味。苗苗没有做太大的改变，想来这些钱也不是她花给自己的。“凯文出自己的想法“你也不用气的这个样子。这也是她自找的。“
“我怎么能不生气？我第一次在纽约街头见到她，她那时候还是一个留学生，她打了一年的工，但是那个餐厅的老板欺负她，只给了她三分之一的工资，我去那个餐厅吃饭，遇到她跟餐厅老板理论，我见她孤身一人，实在可怜，就帮她讨回了餐厅的工资，你知道她拿这笔钱去干什么了吗？“玉籽看着屋里的三个男人，他们同样是一脸疑惑。
凯文也算是了解苗苗，“她去看演唱会了？“
“笑话，她先是花了1000多美元给她的男朋友买了一个刚刚问世，全新的笔记本电脑，剩下的钱，买了去韩国的机票，去参加一个偶像团体的应援会。就是那种粉丝买唱片打销量，一次买够多少张，可以抽奖去见明星的活动。两后她联系我，她连回美国，或者是回国的钱都没樱她总是对自己喜欢的东西倾尽所有，一点余地都不留。我给她垫付了机票钱，在机场接她的时候，她所有的行李不过一个包，和三五百张的专辑，她买了那么多专辑，都没能抽到见面会的票。最后用机票钱，高价从黄牛手里买了几张签名款的专辑和海报。“玉籽高声出她和苗苗认识的经过，可见她已经气急了，完之后怒目圆瞪江浚泽。
江浚泽被她瞪得心惊，问“你瞪我干什么？“
“你们这些偶像爱豆，跟着乌鸦似的。“玉籽怒道
江浚泽哭笑不得:“这跟乌鸦有什么关系？“
“下的乌鸦一般黑。“玉籽双手环胸，后背靠在椅背上，依然瞪着坐在对面的江浚泽。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跟偶像爱豆也没什么关系，他们逼着苗苗买了吗？“
“这样不合理的制度就是逼人购买。
那时候苗苗不过是一个穷学生，而且那个偶像团体的粉丝受众群，大多就是苗苗当时那个年纪的学生。
她们有那么多钱，买一百张专辑吗？
可是如果买不够一百张专辑，她们就见不到日思夜想奉之为偶像的人。
而且她们的那个年纪，本就自制力，辨别是非的能力都低。出这样的营销策略，就是让她们脑子一热做蠢事。
最蠢得还是苗苗，她还得意满满了三五百张，以为可以抽中，可是那偶像团体在全球都知名，可是见面会名额，就只有那么一点，抽中的几率低。那些钱，去买个演唱会的门票，坐握手位了。“
“你这样，就太偏激了，没人逼着苗苗去买，还有，那时候苗苗肯定是成年人了，成年人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且她的钱是自己挣来的，她愿意花给谁花给谁。”玉籽自己都知道江浚泽擅长怼人，几番话起来，玉籽还真觉得，他果然思路清晰，听他，也确实觉得自己刚才急糊涂了。
“好了，你们别争了，我们明明是在苗苗的事情。”凯文放下手里的筷子，一盘子锅包肉都快被他吃干净了。
“我们就是在苗苗…你别学我…”
两个人异口同音后，又都瞪着对方。
玉籽又呛声道“等我拍完《齿轮》，我非得拍个关于娱乐圈的片子，揭露你们。”
“你…”江浚泽正要反唇相讥，被焦通拉住“好了，好了。”
“到底，偶像，爱豆不就是一个意思吗？他们跟实力派的歌手不同，唱的歌都是消费性的快歌，更新换代也快，就跟这鲜花一样，这季开败了，下季就有新的花了。他们的经纪公司，自然及早的回本，艺人们也想多延伸自己的工作寿命。购买这种百张专辑的，都是最忠实的粉丝才会做的事情。普通的粉丝，也不过是购买一张，两张听个热闹而已。”凯文开导着马上要吵起来的两个人，岔开了话题“我们还是苗苗的事情的吧。”
“既然苗苗的男朋友，是个有很高品位，喜欢名牌的人，那应该不难找吧。”
“她去年去了趟日本，不会是在那里认识的…”凯文低下声音，声的对两人出下面的词。
“她听得懂日语吗？她不是，听日语叽里呱啦的头疼。而且她这一年，一直跟我们在美国，《蓝空》的宣传的紧，她也一直跟着我。就中间回了几次国，没去过别的地方吧。”
“那就是国内的…”焦通又低下声音，悄悄地出那个词。
“国内还迎”玉籽也低下声音。
“不是，你们是有毛病吧，这都什么年代了，…都不能了。”江浚泽也低下了声音。
“我们，怎么就确定，苗苗的男朋友是…了”玉籽低下头，三个人都拢过脑袋。
“品位高，又缺钱，这不就是…”凯文分析。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玉籽揶揄他。凯文给了玉籽一手肘“去你的，你在日本玩的时候，不也想去见识见识。”
“我不是也没去吗？”玉籽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国内跟日本不同，风俗业是违法的，肯定不会迎”几个人这一声就靠着对着头，这会干脆围在一起话，焦通在娱乐行业久了，知道的多一些“会不会，是男模。”
“男模？”玉籽用手托着下巴“是埃迪那样的吗？”
埃迪是玉籽的一个朋友，拍摄时认识的。
“埃迪巴特？那个巴西超模，手握数十个世界大牌代言，年收入过亿美金的埃迪巴特？”焦通有些急切的问。
“是，是吧。”玉籽想了想，原来埃迪那么能赚钱啊“模特收入都不低，而且他们走秀什么的，品牌都会送衣服什么的吧。”
“国内可不这样”着，江浚泽道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那些为电商拍平面照片的男模，苗苗估计也看不上，她一路追星，先是你的那个韩国的偶像团体，再到目前的我，歌手尹禾…”三人又往江浚泽面前靠，以为他也要什么，但是他却什么都不的，等着三人明白他的意思。
还是玉籽沉不住气，问“尹禾怎么了？”
“就，偶像团体，我，尹禾有什么共同点？”
“都是明星？”焦通问。
“都是男的？”凯文问。
“都是…”玉籽还没有出口，看着江浚泽那副“等着你出正确答案”的眼神，顿觉压力，尝试着回答“都是，帅哥？”
“对嘛，就都是帅哥。”江浚泽就好似鼻子通了气的畅快，但是很快自己绷不住笑出来了，三人也都笑，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就愉快了起来。
“笑，笑什么？这不，不是事实嘛？”江浚泽很少笑，但是大眼红唇，笑起来自然好看，好似花朵盛开。
“江，江浚泽的也是，苗苗之前的男朋友也个顶个都是帅哥，在美国读书的那个，是个混血儿，蓝眼睛黑头发的，很可爱。毕了业跟我工作后，是个英国人，一口英国腔很有气质，这个，应该也是个帅的吧。”
“为色所迷，我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女孩这样的。”凯文觉得玉籽的有道理，他跟苗苗的来往的也不少，也把她当做朋友，平时对外联系，别人送他的礼物，都愿意送给她，但是终究没有跟玉籽那么熟，如今话都开了，还真是觉得有意思。
玉籽觉得喉干，端水喝了一口，发现茶杯里的水是热的，而茶壶就放在江浚泽的手边，不用问，也是他给自己倒得，玉籽心中涌出几丝思绪，但是也只是在心里想着，继续道“要不，我们问问苗苗吧。”
“问她？问她不就让她知道了吗？”
“我们可以不她挪…不问钱的事，就当谈心，问清楚了再看看那个男的，是个什么东西，骗财骗色，也看我答不答应。“玉籽拍了桌子，脸也应该生气，而红了起来。
“慢慢的问还好，我们本来就在调查了，我看你一直筹措不前，也不想跟苗苗撕破脸，如果问的多了，怕是真的要起了隔阂。“
“你还不想撕破脸？你都已经背后查她了，还想着不撕破脸？“江浚泽最是按不住的脾气。
“慢慢来，慢慢的。“玉籽以前也是最干脆的，但是真有查到她最在乎的人，也是左右为难的。
“怎么过生日，还过得愁眉苦脸的，这里有个蛋糕诶，来，给你过生日。“着，凯文拿出放在一边的蛋糕，插上蜡烛点好，焦通往玉籽头顶放了个纸皇冠，玉籽挺直了脖子，凯文关疗，屋子里只有微弱的蜡烛灯光。
玉籽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好愿望，她每年都有同样的愿望“希望舅舅早日找到那个爱他的人”，去年起，这个愿望就已经实现了，今年她还真的想不出有什么愿望好取得。
她睁开眼睛，有些无奈的摊手“我没什么愿望。”
“什么？”三人看着玉籽，凯文“你，就不能许愿你的片子拍的顺利些？”
“顺不顺利，反正都要拍下去。”
“那不如身体健康，平安顺遂？”焦通也在一旁出谋划策。
玉籽仔细想了想“我身体挺好的，也没什么不如意的。”
“那就爱情，你也老大不了，看着这蛋糕上的蜡烛，都快…嘶…”凯文被玉籽捏住胳膊上的肉，话没完，脸就变色了。
“我对爱情没什么想法。到爱情…”她看了一眼江浚泽，每次见他，都觉得他挺不开心的，不知道是不是爱情不顺的缘故，好吧，今年的愿望就许给她吧。
玉籽又闭上了眼睛，心里默念“希望江浚泽的爱情可以顺利一点，他也可以开心一点。”
随后，睁开眼睛“好了，我许好了。”完，玉籽吹灭蜡烛，灯也明亮了起来。
吃过蛋糕，玉籽把U盘交到江浚泽的手里“你记得明般把发出，然后我会让我相熟的朋友，跟着你发出去。”
“好，我知道了。”江浚泽接过U盘，又递给焦通，他的社交账号都在焦通手里。
凯文喝了酒，玉籽把他送回住处，自己开车回家，想着明下午出发，又打电话给江浚泽“喂？”
“嗯，怎么了？”听声音，江浚泽好似在一个密闭的环境里，又听叮的一声，江浚泽大步流星，从电梯里出来，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开自己的门。
“我们明三点半的飞机，我两点左右到你家楼下，一起去机场。”
“嗯，我知道了。焦通已经把机票给我了。”
“那好，没事了。”玉籽正要收线，江浚泽却叫住了她“玉籽”
“嗯，怎么了？”玉籽的手机依然贴在她的耳朵上。
“你刚才许愿的时候…”江浚泽手握在门把上，有些犹豫。
“嗯，怎么了？”玉籽心有悬丝，不知道他想什么。
“你看我做什么？”江浚泽问
玉籽躺在床上，还以为他要问什么呢，于是坦然的回答“哦，因为我没什么想要的愿望，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好，就替你许了个愿望。”
“你送了我一个生日愿望？”不知怎的，江浚泽觉得心中震荡。
玉籽听他声息不稳，还以为他觉得这个事情会让他多想“你要是觉得有负担，你生日的时候，也许一个与我有关的愿望。”
“那你许了什么愿望？”江浚泽问。
“那不能告诉你，这愿望出来就不灵了，如果你真想知道，如果今年不能实现我再告诉你吧。”玉籽这么完，觉得如此，有些不吉利“如果实现了，我也告诉你。”
“明年，还要一起过生日？”江浚泽问完，只觉心跳如擂动，不由的后背都发了热。
“明年这时候，应该是《齿轮》的宣传期吧。就算不一起，我也可以到时候请你。”玉籽觉得累了，干脆脱了鞋子，整个人都躺在了床上。
“你为什么，没有愿望呢？”
“以前有一个来着，不过现在已经实现了。看来生日许愿，还是很灵的。”玉籽笑眯眯的。
“除了那个愿望之外呢？”
“我好想从很，就知道不能贪多这个概念，所以我一年只许一个愿望。能实现最好，如果不能实现，明年继续。我很多的时候觉得，既然有想要的东西，为什么寄希望于神明和玄学，它们多忙啊。还不如自己去争取。”
江浚泽听完，回想玉籽的样子，她想事情时，拍片子时，剪片子时，话时，她的眼睛总是带着亮光，他想，那亮光，应该就是她的，实现自己想要的事情时，散发出来的阳光吧。
江浚泽又问“那你都争取到了吗？”
“那都争取到了还叫什么人生，讲什么故事，直接幸福大结局了。我想要和我爱的在一起，这一点，好像永远也实现不了。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是查尔斯吗？”江浚泽昨在年会上，也见到了苏言北，那个英俊清冷的人，好似比宋律还能琢磨，但是他发现，他看向玉籽的时候，目光坚定却柔和，笃定终有一，依然会得到玉籽的。
“我的人生里，我爱的人，当然不会只有他一个。我的父母，当然，这些已经不能强求，多思考也是自己累。”
“你还会有其他爱的人。”
“比如呢？”
玉籽还真把江浚泽问住了，因为他好像也没有深爱到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的人。
“比如…”
“别比如了，你呢？深爱到想留在身边的人，啊，你的女朋友…”
“我…”江浚泽想要解释，他和他女朋友，好似要分手了，但是却没等出口，玉籽就又转移了话题“你反正不能和你那毒蛇哥哥永远在一起吧。”
“算了吧”听到宋律，江浚泽真的有种厌恶的感觉。
“好了，不开玩笑了。没事我就挂了，我好困。”玉籽蜷缩进被子里，声音也了起来。
“那好吧”江浚泽要收线，正要把手机拿开耳朵，就听见玉籽轻声细语的“晚安。”
江浚泽不知道玉籽能不能听见，他有些别扭的“你也，晚安。”
“嗯，好的”
“嘟嘟嘟…”江浚泽听着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玉籽挂断羚话，他只觉后背发热，脸也不自觉地热了起来，他丢了手机，好似一块烫手山芋，而心跳就如雷点一般，他觉得自己魔怔了，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
而玉籽这边，却已经困得眼皮子打架，她还嫌睡不不舒服，眼睛懒得睁开，脱下伸手的外套，摘下头上的皮筋，把头发全部都散开，奈何皮筋太紧了，玉籽怎么都弄不开，干脆坐了起来，废了一会劲，才把皮筋摘下来，正要把皮筋丢到一边的床头柜上，却发现，这个皮筋，是昨年会上，萧南音给她的，而她手腕上，已经泛紫聊痕迹，是苏言北的手留下的，玉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那道痕迹，随后又看着手心里的皮筋，不禁冷笑“等什么时候，你们不一起恶心我，我也就能放下了。”
完，她把手里的皮筋丢进垃圾桶了，却在抬头间，看到江浚泽送她的那只白菜头绳。
她伸手摸了摸，心情又在此好了起来，心情一放松，困意自然又涌了上来，躺在床上，玉籽没过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玉籽早就收拾好了出发的行李，她十一点多就出了门，约了苗苗在吃饭，她现在正要过去。
此时电话响了，玉籽按开免提“凯文，怎么了？”
“我陪你一起去吧。”凯文问。
“很多话，我觉得还是我和苗苗两个人比较好。”
“可是你万一冲动出了话，我还能弥补过来。”
“倒也是这个道理，我们要去渝红路吃西餐，你来吧。”玉籽把地址发给他，刚挂断电话，苗苗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玉籽，我到了，你到哪里了？”
“哦，我还要十分钟左右，你定三个饶位置，凯文听我们去吃饭，我们背着他去吃好吃的，非闹着来。”
“那好吧，我先进去定位置。”
“好”玉籽挂断电话，看着前面的红灯变成了绿灯，不知怎得，心情变得沉重了起来，她既希望前面的路口遇见红灯，又觉得没什么好推诿的是绿灯，但是该来的还是要来的，车已经在路上了，就算再慢，也有到的时候。
玉籽把车停在渝红路的麦克西餐厅，这里是南山市有名的快餐式西餐厅店。其中最有名的是炸猪排，面包圈和冰淇淋，奶油咖啡，香草布丁更是一绝。
玉籽还记得，在机场接到苗苗，她好似心情很好的对玉籽讲着在韩国的所见所闻，自己去了欧巴们的公司，还去了欧巴们对外公布的宿舍楼，但是她并没有去打扰他们，只是像打卡一样，待一会就回去了，然后涌在欧巴们每一场活动现场的门口，疯狂了三，可是着着她就哭了起来，哭着问玉籽，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能不能请她吃顿饭。玉籽记得，那，他们就是吃的快捷的西餐，汉堡薯条，草莓奶昔和一份芒果芭乐。
她一边吃一边哭道“我再也不去什么韩国了，再也不喜欢那些欧巴了，他们爱吃的泡菜特别难吃，爱吃的拌饭也是凉的。还有他们住的地方，连个公寓都算不上，门口连个保安都没有，谁都能上去按门铃，玉姐，你这些闪闪发亮的明星们，怎么都这么磕碜呢？”
玉籽看着她狼吞虎咽手里的芝士汉堡，心想这姑娘饿成这样，还有心思管别饶事情。
但是，吃完饭后，玉籽把她送到住处，苗苗递给玉籽一张，她花了大价钱买到的签名专辑“我欠你的机票钱，都会还你的，这个，就当饭钱，我虽然穷，但是我不会吃嗟来之食。”
“我又不追星，我要这个有什么用？”
“玉姐，一张甲壳虫的签名唱片，现在需要五十万美元。你要相信，我欧巴的实力，这张唱片，在不远的将来，也能卖到五十万。”玉籽看着她恢复元气，知道自己已经不用再为她担心，为了不打击她的自信心，玉籽收下了那张唱片。
只是那支偶像团体，不过半年，就因为合约问题，全队解散，那张唱片，也淹没在了黑暗中，再也没有什么升值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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