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截流九陵水
棉布可遇不可求。
别管花色如何素雅，也必须先做内裤。张涯身上的麻料内裤，只是在形制上舒心些，但材质实在是无语可！
听完整个描述，祝丽莎脸色微红，诧异问道：“郎君，这……这内裤，其前部为何掩个门？”
“嘿嘿嘿……骨扣不易解除而已，此门便于物件进出！”
张涯带着满脸微笑，轻抚女生秀发，细语柔声道，“不过！你若给自己缝制，就无需这个了。”
“嘤……郎君秽语，奴奴不和你了，这就回房缝制。”祝丽莎脸色酡红起来，转身就要跑开。
“跑什么跑，莫要害羞！均是衣服而已。”
伸手捉住美女香肩，张涯眯着眼睛道，“还有件内衣，你也须缝制出来。来，我给你一下……”
关注女性身心健康，是暖男的必备技能。
既然有了棉布，当然也要复制护胸的罩罩！祝丽莎发育极好，山包初具规模，该托一托了，至于技术细节。
譬如钢丝之类的。
女生还无需这个！
辛密、隐私之事，被当面如此述，已通男女之事的祝丽莎，一时间心中鹿乱撞，身躯变软几乎要瘫在张涯怀郑
未几，她喃喃道：“郎君……郎君，羞煞人了，奴奴不穿。”
“乖一点，莫犟嘴……”
‘不纯洁’的上下其手，张涯凑到美女耳边，哈气调笑道，“好好做，届时穿上，给我瞅瞅！”
时代不同，价值观、规则亦不同。既然要‘同流合污’，他当然要充分利用这些，活的更爽快一些。
时间飞逝。
劳工们的体检完成，未有太多的问题。
胡常兴和张涯探讨后，便开出十几份药方，此后便告辞离开。
九月二十四日。
首批水泥板完全凝固。依照张涯的要求，郭石柱等人盖上茨苫、洒水养护，其后取下铁块，轮换到其它模具使用。
至于首块水泥板，取下生铁块后，用厚木板当衬垫，使用新出的钢斧，暴力损伤钢筋，而后套管扭断，亦取下了端板。
张涯检查一遍，欣慰点头道：“柱子哥！干得不错。以后均拜托了……嗯！去通知所有人。今日午餐，我请吃酒！”
“郎君仁厚！俺们这些泥腿子，拜谢！拜谢！”
当然需庆祝庆祝。
水泥板试制等等，不这些细节，新宅建设十分顺利，砖混外墙、门楼首期工程已经完工，正进行角楼防御塔建设。
首道淤地坝土石方不多，技术要求也不高，整体进展很迅速。除去未能实施河道截流，抬升水流的卵石缺口，正午前就能全部堆成。
每人一碗寻常‘大酒’，只需十几钱而已。
三百多人，也就是五、六贯钱。
用这些鼓舞干劲，当然是很划算的。不能增加效率，但从搞好关系上，年后工程再进行时，招人就更容易了。
毕竟，过几日就是立冬，气温就要降到冰点以下。
张涯不了解寒冷季节施工要领，基于安全起见，水泥砖混墙要停工，上榆口坝体工程也不能实施。
整个工期都要横跨年前年后。
恰逢午餐之时，秦翌不请自来，还带着两名吏。
“张贤弟！授英才……轨道重车，妙绝妙绝，惊呼愚兄！”
秦翌距离老远，便拱手施礼，满脸带笑道，“朝请昨日告知，今截流河水，淤沙营田，愚兄特来观瞻，叨扰了，叨扰了！”
有好处的事儿，谁也不愿落下。
被恭维了几句，张涯也不会犯晕，心中都是门清。不过，他亦不会设置壁垒，想看就看呗。
若是都能学走。更好！社会物质丰富起来，他得到的便利更多。
“秦少监！莫如此，莫如此！”
张涯拱手还礼，客套道，“在下年少，当不得、当不得……请，请入席！待午餐后，即可截流河水。”
……
这些时日，祝丽莎见多了高官，早不再惶恐惧怕。此时‘罩罩’护身，更提升了许多自信，身姿挺拔、落落大方。
不等张涯发话吩咐，她便引导秦翌入席。
此时此景，张涯心中欢喜无限，涌出一股成就福嗯！表现不错……双罩素雅起来，更能增添些韵味。
午后。
几乎所有人都涌到淤地坝。
又非是截流黄河、长江，巨型自卸车顷入几十吨石料，让看视频的人激动万分，感叹国家伟大，咱们工人有力量。
截流一道河沟，枯水期河道只有数米，最深处不到一米。除了一点成就感，张涯真是激动不起来。
随着他挥挥手，二百多劳工，熙熙攘攘开干。
每人抱块大号卵石，三下五除二，就堵塞住河水。其后，担土的担土、拉土的拉土，牛拉碌碡碾压。
除了费些时间，均乏善可陈。
然而，看着河水微涨，淤地坝一点不漏，秦翌、陈吉海均眼红起来，跟着秦翌抵达的吏，喻正栔和钱叔云，他们更激动万分，顺着土坝奔跑。
秦翌见张涯检查土坝，便拉拉陈吉海衣袖，眼神中透着问询之色。
“少监身在工水部，还须你来叨扰宣奉……”
轻微摇摇头，陈吉海感叹道，“马掌之功、轨道车之功，还有此新式大宅，待其营造完毕，吾亦能得其甚多！”
“也罢！宣奉年少英气，独自筑坝营田，吾当躬身请教。”
重重点点头，秦翌低声道，“其拔此头筹，宁州府，甚惜！滕府君受财物掣肘，川口土坝无法起筑，否则……唉！”
“少监，何须牢骚？工坊若不繁忙，可来簇帮衬……待明日，宣奉郎将营造上榆口坝，驱使劳工挖筑坝基。”
在张涯的影响下，对劳动力的称呼，陈吉海也改为‘劳工’。
“这……还需从长计议。”
轻微摇摇头，秦翌继续低声道，“马掌之事，业已抵达汴梁。且！吾亦须给宣奉募集些木料，分身乏术矣！”
“无需忧愁！喻、钱二吏，可驱使之，常驻此塬观摩营造……少监只需三五日来此，记其细微妙绝处，亦可详陈于中书相公。”
“善！吾本有此意，却不知宣奉允否？”
张涯岂能不允许。人才稀少的时代，喻正栔、钱叔云都是工程专业人士，又正年富力强之时，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多谢少监！有此二位相帮，在下甚是感激。”
他拱手言道，心中极其欣喜，“至于沉沙淤地之想，需明年验证实效。若能淤积良田，在下岂能吝之，必当以此富民。”
人有远近亲疏，更需投桃报李。
陈吉海亲力亲为，领衔督造新宅，吃苦操劳很多。张涯和他熟知许多，对其之所求，便可直截帘。
秦翌官大一些、关系稍远一些，话语间需加点分寸。
张涯总不能：少监，我再送你份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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