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窝 > 离婚后,又被偏执渣A盯上了 > 第十八章名副其实的竹马

第十八章名副其实的竹马


“一见钟情?”秋言笑道:“信。”

        他信爱情中的一见钟情,却不信跳脱随性的庄佐突然转了性,能够对林渡一见钟情,改变过去近三十年的恋爱观。

        “这就对……”

        “信一见钟情这个词。”

        “喂,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啊。”庄佐不满道:“这样多扫兴。”

        玩笑开够了,也调侃够了,秋言真诚道:“哈哈哈,别当真,我开玩笑的。”

        “说起来,我对祁竞也是一见钟情,你对林师兄也正常。”

        秋言和祁竞大学在同一所学校,那年秋言大一,进校门时被一位学长迎接进门并送进宿舍,事无巨细的向他介绍学校的规章制度,又带领他参观食堂、图书馆……

        陌生的环境,热心学长的关心和问候让祁竞在他心中好感迅速升温并开始留意祁竞的身影。

        后来秋言应聘到学生会某部门,发现祁竞竟是他所在学生会某部门的部长,秋言渐渐被祁竞的稳重成熟吸引,喜欢上了这位办事周到、细心妥帖的学长。

        大二那年,祁竞在部门团建上喝醉酒,秋言送他回宿舍,在昏暗逼仄的楼梯拐角,祁竞把他拦在墙角,吻了他,那个吻霸道又绵长,他们在一起了。

        少年慌乱青涩的心动总是终身难忘,此后多年,秋言想起仲夏夜楼梯角的脸红心跳依旧窃喜满足。

        即便物是人非,那份初见面的爱意仍埋在秋言最深处。

        秋言开锁进门,手抚上把手时秋言一怔,不自觉地握紧了把手---祁竞回来了。

        不久前才吵过架,又头一遭的和祁竞发脾气,依祁竞的性子这次不闹个摔天砸地恐怕不会罢休,秋言无力地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面对开门后的祁竞,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能哄好祁竞。

        秋言叹了口气,然后推门进去了---逃避没有用,早晚都要面对,况且再过两天就是新年,年夜饭他还是想和祁竞一起吃的。

        算了,再认一次错,服一次软也没什么。

        秋言弯腰换紫薯叼过来的拖鞋,然后听见祁竞从卧室走出来,声音还有带着疲倦的沙哑,只是语气依旧满是讽刺:“回来了?”

        “嗯。”秋言语气平静,听不出悲喜,祁竞阴阳怪气的询问在他意料之中。

        “去干什么了?”祁竞不轻不重睨了秋言一天,兀自端着水杯接了杯水。

        “庄佐来家里玩,我请他了吃饭。”

        “你这是什么态度!不冷不热的给谁看?”祁竞‘咣’一声把玻璃杯重重放在桌上,巨大的冲击力使热水在杯壁虚晃几下。

        “没有。就是有点累。”秋言坐在沙发上,用力捏了捏肩,酸痛的肩膀得到舒缓,秋言心情好了不少,示好地往祁竞身边靠了靠:“有一家火锅店不错,下次我带你去。”

        “难怪身上一股火锅味。”祁竞往后一靠陷在沙发内,二郎腿悠闲地翘起来:“知道错了没有?”

        “知道。”秋言不安地搓了搓手,他在祁竞面前习惯性的认错,不管错的是不是他,只要两个人吵架,祁竞想回家就一定会把所有的错推到他身上,听他承认所有的错。

        他不是没反抗过,但每次都会惹祁竞更生气,最后又是好多天不回家。

        他是个不会表达感情的人,不会说什么动听的甜言蜜语更不会做什么讨好的动作。但那个人是祁竞,他可以一次次包容祁竞的胡作非为,只是他发誓他从没见过像祁竞那样错了还理直气壮的人。

        “错哪了?”

        秋言在心里一遍遍的反问,他错在哪?难道为了几句生气的气话就要再次认错吗?

        他错了吗?

        祁竞视线落在秋言逐渐凝重的面色,耐心被一点点消磨殆尽,他好不容易拉下面子回家,甚至想和秋言和气的过好年,他竟然这么拂他的面子!

        “你还不知道错!”祁竞胸前小火苗蹭的着起来,拎着秋言衣领,拖着人到了阳台,猛地摔上门,把人关在阳台外。

        十二月冰天雪地,外面又飘着雪,寒风裹着刀子似的凌迟在秋言身上,他只穿了一件薄毛衣,冷风顺着衣服、裤管把人从头凉到脚。

        “好好反省反省。”

        祁竞站在落地窗前抽了一根烟才发觉没听见阳台门被拉开的声音,也没听见秋言的脚步声,看着外面飘着的雪,祁竞拧紧了眉头,径直跑到阳台处。

        秋言抱膝瑟瑟发抖地缩在阳台门边,不断颤抖着睫毛上挂着一层不易发觉地水雾,整个人脸色白的像易碎的瓷娃娃。

        祁竞心里那种说不上的滋味越来越明显。

        “你tm傻啊!不会推门进来!”祁竞用力将人拉进怀抱,用身体的温度暖着秋言冰凉的身体:“给你留了门都不知道推门!”

        秋言感受着祁竞胸前不断传来的温度,身体遏制不住的发抖。如果他推门进来祁竞肯定还会继续咬着不松口,只有在阳台等祁竞气消了这件事才会真的过去。

        “你听话一点我不就不会生气了。”祁竞把人裹在被子里,终于露出秋言进门来的第一个笑:“今天有人告诉我,医院有新的角膜源,我让他们留下了。”

        “听说了,不过rh阴性血的角膜源十分抢手,这次我怕再有什么意外。”秋言牙齿有些打颤道:“你这次怎么想起来回家了?”

        回家一趟只为了告诉他角膜源的事儿,秋言是怎么都不会信的。

        “这不是过年了吗?”祁竞随口道,突然有些意外的看向秋言,声调骤然拔高:“我回家不正常吗?你还想把我扫地出门?”

        “没有。”

        祁竞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先给秋言找了个台阶下,无非就是谁先主动认错,这种事上他不屑于和祁竞争,只要祁竞和他心里没芥蒂就万事大吉。

        “我都认错了,你还,还生气。”秋言裹紧被子埋怨道。

        “生气!”祁竞冷声道,紧拧着的眉终于疏散开,听见了想听的,祁竞心情大好:“怎么不生气?”

        秋言十分了解祁竞的顺杆爬,隆起被子直起上半身,在祁竞唇角啄了一下,被祁竞顺势搂在怀里。

        “这次回家过年吗?”秋言百无聊赖地摆弄祁竞睡衣前的扣子,依旧平和的语气下掩藏着不易被发现的期待:“我准备了你喜欢的海鲜。”

        他想和祁竞过个年,和祁竞结婚后过的第二个年。

        “不然你以为我回家只是来睡觉?我放着外面四星五星的酒店不睡我来这?”祁竞哼声道:“角膜的事你自己上点心,我没时间管。”

        秋言简单回应了一声,突然想起一件事,觉得这件事和祁竞说了或许会缓解因为林渡闹得种种不愉快。

        他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窝在祁竞怀里,祁竞无意间散发出的曼陀罗香味让他格外舒适。

        “庄佐喜欢林师兄。”秋言小心翼翼试探道,他不确定祁竞会不会再次大发雷霆。

        秋言感觉拥在肩上手逐渐在用力,疼的他倒吸口气:“轻点。”

        “林渡的什么事你还真是知道的清楚啊,连庄佐喜欢他你都知道。”祁竞突然想起什么,把秋言从怀里拉开,有些震惊道:“你说庄佐喜欢林渡?”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怎么这么惊讶?”

        “这个庄佐家庭背景不简单,他是w公司庄老的唯一的孙子,未来w公司的继承人。”

        w公司,京城商业圈龙头,基本垄断京城一半的产业,是京城乃至全国最大的家族产业。

        “我还以为他只是个医生,没想到家庭背景这么复杂。”

        “庄佐年少气盛,势必要和庄老对着干,大学选了医学专业,庄老爱子心切,舍不得逼他换专业,只好毕业后托关系走后门让他进了京城最好的医院。”

        “难怪年纪轻轻就是主治医师了。”秋言恍然大悟道。

        “他跟你说对林渡一见钟情,我看多半是逢场作戏,借你的线和林渡拉关系。”祁竞点了根烟,白色烟雾在空中散开最后消散。

        “我听说庄老的外孙最近要回国,说不定人家表兄弟要争夺公司股份,庄佐借机拉拢林渡,培养自己的势力。”祁竞掸了掸烟灰:“毕竟这些年他散漫惯了,也没认识几个商业大亨。”

        普通家庭尚且少不了兄弟反目争夺家产的戏份,更何况第一商业大亨的家族产业,秋言想如果真是这么回事,要提早给林渡打个预防针才对,不过祁竞接下来的话打断了秋言的想法:“不过也不一定,毕竟庄小少爷今年都29了,也该结婚了。”

        “说起来他表哥你还认识呢。”祁竞冷哼道。

        “我认识?”秋言疑惑道。

        “是白锦川。”

        秋言嘴角可见的耷拉下来,叹道:“竟然是他。”

        白锦川,秋言名副其实的竹马。

        秋母与白母交情匪浅,两家来往密切,白锦川是秋言从小学自高中一直到大学都关系非常的同学,也是一直把他当亲弟弟看待的大哥哥,小时候秋母还开玩笑说秋言长大后就把秋言嫁给白锦川。

        后来秋言认识了祁竞,  爱上了祁竞,白锦川却与秋言大吵一架,然后顺从白母的意思出国留学,不告而别。

        已经七年了。

        


  (https://www.bqwowo.cc/bqw65875862/33888105.html)


1秒记住笔趣窝:www.bqwowo.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qwowo.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