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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静娈姐姐大战副总统夜澜


  那股冷意直逼梵诺心扉,之间她冷笑一声站起来:“这个房间,以前我也不是没进来过不是吗?”

  “出去!”

  这个房间是夜翼的底线,他有时候虽然和梵诺的感情看上去不清不楚,但他不喜欢女人进他房间,所以很多时候梵诺和他有什么事儿也是在书房中谈。

  比起他的怒,梵诺却是有些不退缩,只见她一步一步走近夜翼:“之前你一直让我回总统府住,我想了一下。”

  说到这的时候,梵诺语气顿了下来,可见后面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夜翼的脸色更沉!只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出去。”

  比起他的冷,梵诺脸上的气息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沉沉的看了他一眼,完全忽视他身上传出来的怒:“我有一个要求!”

  “娶我!”这算是求婚!?

  可随着这两个字的出来,原本就诡异的气氛现场,此刻更诡异的厉害。

  从梵诺嘴里出来的话,原本该是暧昧的,但此刻却因为这气氛问题,听上去反而有些挑衅!

  夜翼的眸色跟深的看着她,依旧是那份冷硬的面孔,谁也看不出他心底到底在想什么。

  许久,就在梵诺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男人却是冰冷的吐出了几个让她谨记心底的字,他说:“绝无可能!”

  绝无可能!?

  这就是他给她的答案,从此,梵诺再也没提过,甚至以后对此类的问题,也没再回答过。

  “那我搬去半山住吧。留在总统府,我怕自己乱想那个‘家’的概念。”

  曾经,他让陆寒提醒她搬回来的时候说,总统府是她的家,让她不要太任性!

  然而现在,她觉得这是她脱离总统府最好的借口,而如她所想,这次夜翼也真的没拦她,任由她任性而为。

  “明天开始,你在我身边。”以为他会答应,没想到会出这样一句话。

  梵诺顿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男人,呐呐道:“做什么?”

  “以前的职位。”

  以前?

  以前她不就是他身边的贴身保镖吗?后来出了那件事,加上在他身边也确实危险,所以他才不让她跟着。

  如今,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以前的那些考量,都没有了吗?

  “好,我知道了。”稳了稳心神,忍下心底的苦涩。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随时都会出去,到时候!”

  “这种小事你直接找陆寒就好。”

  这话,在梵诺心上狠狠的扯了一把,没等她说什么,夜翼又补充了一句:“诺诺,既然不愿意当我的家人,那就当达尔山的公仆,明白了!?”

  “是,我明白了!”

  保护他,不就是达尔山的公仆吗?

  他现在是在正式宣布,她不在是他的家人,曾经她还算是他的家人,然而现在不是了,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她并不知道夜翼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她绝对知道,这男人所谓的家人,绝对不是妻子。

  “那你以前!”对自己做的那些暧昧事又是为何?

  这句话,梵诺终究没问出口,她觉得那些问题问出来,反而会更让自己觉得难堪,如此还不如不问。

  “我先走了!”

  顿下语气,最终说了这几个字,一句看似很平常,但却让她绝望到底的话!

  其实,她今晚会在夜翼的房间里,说出‘娶我’那两个字,是因为若是夜翼答应了她,她就会说出孩子的事儿。

  因为都可以答应娶她了,那还有什么不可以在他面前说的呢?可惜了他给她的答案,让她感觉到了绝望。

  那么那么重的压力,她还能指望他和她一起承担吗?不,不能!

  梵诺最终离开了总统府,当房间里就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夜翼眉心透出的满是烦躁,刚才那个女人的每一个细微的神色都出现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总感觉好像突然之间失去了什么!

  但他日理万机,又岂会将自己思绪过分放在这种儿女情长之上!

  那心空的瞬间,也只是在他脑海里停留了瞬间,而后就什么也没留下!

  一个小时后。

  半山别墅,静娈姐姐看着眼前摆了那么多酒,懵了!

  “梵诺,你没事吧?”这么多酒,静娈姐姐可不相信这是摆出来看的,这女人是不是也受到了什么刺激?

  无用质疑,今晚梵诺的刺激大发了!

  “怎么样?是朋友就陪我喝。”

  静娈:“”感情这么晚找她出来就是喝酒的?

  好吧,其实今晚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容锦年那样扬长而去,她现在心情也不好到极点,她们这一对朋友,就好像有默契一样,就连感情受伤也受在了同一个时间。

  “你,没事吧?”虽然都受伤了,但静娈姐姐始终都保持着一种冷静。

  今晚的梵诺比起以往,好像更多了几分惆怅,以前的她总是高冷,就如被贴上了不会受伤的标签一样。

  然而今晚,她就好像有一层皮被扒了下来,她的伤心再也掩饰不住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对静娈的话,梵诺只苦苦一笑:“明天开始,我就又要做回他的保镖了。”

  “什么?”

  这话,让静娈姐惊讶了!

  因为是在唐家那样的环境下长大,静娈更明白保镖这个职业其中的凶险,更别说,还是作为夜翼贴身保镖。

  他是达尔山的总统,他所遇到的危险可不是劫匪打个劫那么简单,丢向他的都只会是真枪实弹,而让梵诺成为他的保镖,无疑是将她往最危险的境地上推。

  “那你答应了?”静娈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平起来,毕竟是爱他的人,他怎么可能这样对她?

  对此,梵诺却是笑的一脸轻松,眼底的冷意早已不在,换上的是她一副无所谓的神色,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滋味。

  “所以啊,今天大概是我最后的放纵了,以后可要保持百分百的清醒,否则什么时候死的血肉模糊都不知道。”

  “你这个傻瓜,这么危险的事儿也答应!”

  在静娈姐姐看来这是傻子才会答应的事儿,但在梵诺看来却不然。

  比起静娈的不平,她始终豁达:“人这一生,若是连个心疼自己的人都没有,自己的那点心疼太可怜了,我最不喜欢听到的一句话就是,没人爱自己,自己要学会爱自己!”

  “”

  “可能,我现在还没学会爱自己,我只知道,要保命活下去就好!”

  这话,说的让静娈姐姐心里又是一酸!

  一个连爱都不曾感受的人,可见活的到底有多辛苦,而梵诺这些,都是被夜翼给赐予的,如此,还真的让人很是心疼。

  而梵诺所谓的保命活下去,只是因为想要找到自己的儿子而已,别的再无念想!

  看着如今浑身都笼罩着绝望气息的梵诺,静娈姐姐很是心酸,“曾经你可是很阳光,也有很多梦想的人,现在这是怎么了。”

  对啊,现在这是怎么了!?梵诺也很想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将一杯酒推向静娈:“喝吧!”

  “嗯!”

  这次静娈姐姐没推迟,因为她知道,朋友之间就该这样,朋友在极其崩溃的时候,也就该这样无条件的奉陪,刚好她今晚的情绪也不是太好。

  两个女人就这样展开了不醉不归的模式!

  “梵诺,你这辈子是不是非夜翼不可了?”

  “你呢?是不是也要非容锦年不可了?”梵诺不答反问。这个时候两个女人在酒精的作用下都已经有些迷离。

  梵诺的反问,静娈姐姐只痴痴一笑,“我可没有非他不可!”

  说着,又是一杯酒下肚!

  她是不是非容锦年不可,那一年开始不就已经知道了吗?那天晚上后,她前前后后躲了他两年,要不是在木晋被抓住,她大概还会继续躲下去。

  “在爱这条路上,我是有尊严的,可不会任人蹂躏我的感情!”

  对静娈来说,悠悠的感情就是她最看不起的,顾少霆都那么伤害她了,他们竟然还能走到一起!

  女人,可以爱。也要学会守护自己的爱,可不能爱的毫无底线!

  她不否认她也爱容锦年爱的要死,但绝对不会允许容锦年伤害她的感情,容锦年也休想仗着她爱他就无限伤害她。

  “那你的感情,还真让我羡慕。”梵诺笑的苦涩,也是一杯烈酒下肚。

  她是真的羡慕静娈的感情,她可以爱,也可以保护自己的爱,同样是在情窦初开的岁月里爱上一个人,但她就懂得保护自己。

  而她却在那份爱中历尽沧桑,还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你也可以的不是吗?”

  “我?我还可以吗?”

  “当然还可以,你可以找个爱你的男人,气死总统先生。”静娈说的信誓旦旦,好像这是唯一可以解决问题的根本。

  她的话。让梵诺有半响迷离,而后清醒道:“是说你和楼景那样吗?”

  “楼景啊?那是我帮表姐的忙,顺便气一下容锦年。”这是实话,当时小羽毛让她帮这个忙的时候她二话不说的答应,其实那段时间也是被容锦年给气疯了。

  只是,“那你开心吗?让他生气了,你就真的感觉舒服了?”

  舒服了?怎么可能!?

  摇摇头,表示没有,不但没有,后来还让容锦年变变本加厉的威胁她,虽然那是一件很小的事儿,其实可能她父亲唐玄也并不会将她如何,只是只是好像她魔障了!

  到底是容锦年威胁了她,还是她心甘情愿的被他抓住,现在已经分不清。

  离悠悠婚礼已经半个月过去。

  达尔山的感情就好像是处在一朵乌云中,而东洲悠悠和顾少霆的感情虽然是越演越烈,但他们也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那就是穆希从他们的婚礼上丢失后,到现在都还没找到。

  “你先别急,锦年现在达尔山。”

  “你也别锦年哥了,他现在可没时间去会夜澜,我让我姐去吧。”

  穆漓再次找上门的时候,悠悠和顾少霆也有些崩溃,没想到穆希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让他们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人毕竟是在他们婚礼上丢的,说真的还是因为悠悠丢的,这样他们就更不可能袖手旁观。

  好不容易穆漓走了。

  顾少霆一把将悠悠用进怀里:“今天小宝贝乖不乖?”

  “嗯,还好!”

  从婚礼后,顾少霆就感觉悠悠似乎又变了样儿。有些什么微妙的变化,但她不说,他也就什么都没问了。

  在那段狂风暴雨的历程中,他们能走到今天这样是真的不容易。

  “悠悠。”

  “嗯。”

  “过段时间我带你去达尔山度假吧?那边有个花谷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带你去看看?”

  “好啊!”达尔山有那么多亲人都在,过去的话也一定很好玩。

  但顾少霆却不是那么想的,带她出去只是想要好好的过二人世界。

  不过他的那个等段时间,是想要等到悠悠生完孩子之后!

  众人,“”孩子,你还没生出来就被老爹嫌弃了造么?你爹嫌弃你啊!!!

  “我去看看小糖豆。”

  “嗯,我也去!”

  悠悠现在已经恢复了记忆,不过走在婚姻的道路上,她聪明的选择了不去提起。

  人的一生本就短暂,还被酸甜苦辣喜怒哀乐瓜分了那么多,幸福的时间也就越发少,她怎么忍心将自己的幸福再添加一把苦进去呢?

  小糖豆本就小,她就选择什么都不去提起,整个海棠山庄因为他的态度,大家都忽视了小糖豆是被捡来的,从而悠悠也是当成自己亲生的带。

  “妈妈。”

  “宝贝你好棒,现在妈妈叫的越来越明显了。”听到清晰的‘妈妈’两个字,悠悠明显比顾少霆激动不少。

  这孩子也算是她带大的,从迟暮山带回来开始很多时候都和她相处在一起,孩子刚学会走路,牙牙学语几乎都是悠悠参与的。

  这样的幸福,让人很羡慕!

  得到奖励的小糖豆很顽皮的在悠悠脸上亲了一下,“啵!”

  “哎呀,幸福死了!”对孩子的这行为,悠悠感觉幸福的不得了,感觉这个儿子就是没白疼。

  她现在忽然想生个女儿,小糖豆又是她亲自带大的,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女婿总归还是很放心哒。

  顾少霆不知她心里所想,满脸沉黑的看着小不点,很显然死是对刚才他亲悠悠那一下吃味儿了!

  小糖豆很不造,自己现在已经被悠悠列入了女婿名单中!!!

  静娈醒来的时候,梵诺已经不在半山。

  虽然是宿醉,但她还是记得梵诺说过,今天开始她就是夜翼的贴身保镖,所以今天应该是很早就走了。

  电话响起,不耐烦的揉了揉头发拿过电话,是悠悠打来的,“喂,悠悠!”

  “我刚才打去城堡你不在,你在哪儿?”

  “哦,我在外面。”

  “你彻夜未归?”

  静娈:“”这妹妹到底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鸡婆?好吧,这也算是关心她,她也就不计较了。

  清醒了一下自己嗓音,问:“这么早找我什么事儿?”

  “很重要的事儿,你帮我去夜澜那儿一趟好吗?”

  静娈:“”

  一听到是姐妹之间的帮忙她就很崩溃,现在一个楼景就已经让她在容锦年面前撑不下去,要是夜澜再出点什么幺蛾子,她确定自己一定会死成渣渣!

  静娈姐姐咽了口口水,一脸纠结道:“那个,我可以不去吗?”

  “不行,我婚礼那天穆希出了化妆室后就不见了,我怀疑是夜澜将她带走了,这件事你必须去,不然我和顾少霆只能来达尔山了。”

  “什么,穆希被夜澜带走了?这不大可能吧?夜澜他不是对你有意思么?”

  悠悠的话,静娈想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然而悠悠也给了她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我都结婚的有妇之夫了,他还对我有个什么意思?可能他变态找个小清新发泄也可能,你可得赶紧去,穆希的未来就掌握在你手里了。”

  静娈姐姐:“”瞬间感觉压力好大的样子说!

  悠悠让帮的这个忙,和直接让她去大战达尔山副总统有什么区别?这样真的好吗?

  不过悠悠都这样说了,哪怕是顶着被容锦年误会的风险,她也必须去啊!挂断悠悠电话后,静娈姐姐就开始收拾。

  因为是在半山,所以也只能暂时穿梵诺的衣服了,想着好歹是要去见达尔山副总统先生,怎么着也给得体一点吧。

  咳咳。静娈姐姐所谓的得体,直接将梵诺达尔山的军装给穿上了。

  大战副总统嘛!当然要穿的气势恢宏一点!

  当她这一身出现在副总统的宅邸时,夜澜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丝毫搞不懂唐静娈这戏又是唱的哪一出。

  “我说唐小姐你没事吧?你东洲百姓穿着我达尔山的军装真的合适?”夜澜虽然没和唐静娈有过多接触,但多少对唐家大小姐有所耳闻。

  他所了解到的唐大小姐,是个思想豁达的人,也就是说,她有两把刷子,经常做的事儿也可能不在你的预料中。

  就如现在,她穿着达尔山的军装到了他副总统面前,而他夜澜也丝毫没明白她的用意是什么。

  对他的质疑,静娈姐姐很豪气道:“副总统先生您不用觉得奇怪,我今天来是奉了总统阁下的命令。”

  “哦?什么命令!?”这件事有意思了,他夜澜可没听说唐家的人竟然还近了夜翼的身。

  对他质疑的玩味。唐静娈挺了挺自己瘦小的胸脯,那模样可是滑稽的很,几乎要让夜澜笑出声来。

  不过静娈却是一脸严肃的说道:“总统先生让我来接一个人。”

  “接谁?”

  “你前段世家在我妹妹悠悠婚礼上带走的女子,总统先生说了,绑架了她,可就得罪了乔布家族,所以你要想清楚了。”来之前静娈姐姐综合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也想了很多说辞。

  但不管如何,她要见的是副总统阁下,其实说什么都是白扯!

  所以,那就干脆胡扯好了!!

  “得罪了乔布家?”这话可将夜澜搅合糊涂了。

  而在很久之后,静娈也没想到,自己瞎蒙的谎言,竟然还是真的!

  没等夜澜将这句话的意思给整理明白,就听唐静娈继续道:“副总统先生可能还不知道,穆家和乔布家有些亲戚关系,早年的时候,穆希的妈妈穆贞还和当时东洲国际安全引领的乔布渊先生有过共事经历。”

  “”

  “当然,那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现在穆贞就在找她的女儿,很可能在不久后这件事就会传入亲戚乔布家耳中。”

  “”

  “要是那时候乔布家知道是副总统先生您将穆小姐带走了,对您可能!”

  “够了!”静娈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夜澜打断。

  对他没什么好处不说,还可能对他有不小的影响,乔布家在达尔山的地位他不是不知道,惹到他们对他没什么好处。

  夜澜这样对权利超过一切的男人,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去得罪乔布家,只是这次他却犹豫了。

  可那份犹豫也只是一瞬,便道:“好,我把她交给你。”

  静娈:“”

  还真在啊!?

  没等她说什么,夜澜唇角上却扯出一抹淡淡的笑:“转告悠悠,结婚还有离婚的,但愿她能躲那男人怀里一辈子。”

  这话说的别有深意,就如一个猎豹般那样的占有欲。

  静娈姐姐不想再理会她,对她来说,这男人对女人也这么疯狂,活该单身!

  咳咳,别说,现在总统先生也是单身呢,这大概就是达尔山的风气,都喜欢单身过日子!!

  原本她是做足了架势要大战,没想到夜澜竟然这么容易就让她将人给带了!只是想想。没有容锦年在,她要是真的和夜澜战斗,她肯定死的渣渣都不剩。

  达尔山国际办公厅。

  梵诺一身工整的站在会议室门口,等那个夜翼从里面出来后,她又会形影不离的跟在他身边。

  一切就好像回到七年前,她从无人森林里训练回来后,就一直以一个保镖的身份跟在他身边,一直到三年前他们之间发生了那件事。

  会议室门被从里面拉开,男人一身气势的从里面出来,从梵诺身边经过的时候,连一个眼神余光都没给梵诺。

  “赶紧跟上。”

  陆寒从里面跟出来,赶紧给了梵诺一个眼神。

  梵诺会意跟上,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夜翼现在是要去机场方向。他今天安排了去雪国访问的行程,而事先不知道的她提前连个准备都没有。

  飞机上。

  梵诺静静的坐在一边,陆寒看了她一眼,眼神暗示意味明显,而她却是佯装不懂。

  “咳咳,诺诺,赶紧去煮咖啡。”

  “”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梵诺去煮咖啡,而她煮的咖啡味道总是耐人寻味。

  可今天,她却并非那么好说话,只见她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陆统,您大概还没明白吧,总统阁下让我回来可是来挡真枪实弹的,可并非什么保姆!”

  “”

  “保姆保镖。这可是有明确的区别的,你可别混淆了,让人笑话我们达尔山呢。”

  这女人!!

  梵诺的话说的让夜翼也是挑眉,没想到短短三年时间没有一起共事,她就已经犀利到这样程度,还是在他眼皮子地下,他都已经感觉到了她的陌生!

  陆寒狠狠瞪了她一眼,表示对她完全无语,自己转身去了。

  当休息室里就剩下梵诺和夜翼两个人的时候,梵诺站起身就要出去,却在迈出一步的时候被男人冷厉的声音打断。

  “不要忘了,你是我的贴身保镖!”言下之意就是,不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对他的话,梵诺却笑了,“难道总统先生还担心在这飞机上有人将你给暗算了?”

  “”

  “不过,在这上面的暗算应该算是空难了吧?那我就算将你捆绑在身上也绝对保护不了你呢。”

  对她这无限挑衅的话,夜翼脸上的阴沉更沉了好几分。

  一个身居高位的人,这样的挑衅可不是太喜欢听到,而梵诺也确实是犯了一些忌讳。

  因为两人的不对盘。

  这趟航线大概是陆寒等人三年来随行的第一趟最为有压力的旅程,气压实在是太低了,低的让他们完全恨不得跳降落伞。

  雪国。

  很冷,下飞机的时候一股寒意袭来,梵诺若无其事的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制服,始终是女儿身,对这寒意多少有些抵御不住。

  肩上一重,一件黑色呢大衣就搭在了她肩上,回头就见陆寒对自己礼貌一笑:“赶紧跟上吧。”

  “嗯。”

  前面夜翼已经走向车队。

  梵诺拢好衣服赶紧跟上去,别说,在这大冷的天有这么件衣服还真不错,至少真的感觉没这么冷了。

  车上。

  陆寒和梵诺越加感觉低气压有些严重,纵然她已经被这呢大衣给包裹,还是感觉很冷,那种冷不是在表皮上,好像直逼骨髓的样子。

  一直到酒店,几个人都不曾说一句话。

  “你干什么去?”

  将夜翼送进房间后,梵诺就转身要离开,却被陆寒一把拉住。

  看着手臂上的手,梵诺微微蹙眉:“当然是回房了,还有什么事儿?”

  “这里是雪国,你认为可以离开总统先生一步?”

  梵诺:“”

  她好像忘记了,三年前他们不管去哪里,她都是夜翼的贴身保镖。只要出了达尔山她必须要分分秒秒的陪在这个男人身边。

  哪怕是晚上,他们也是在一个房间,他睡在床上,而她就在沙发上应付,当然夜翼也有让她睡床的时候,而他自己在沙发上对付。

  不过那样的日子确实极少的。

  眼下被陆寒这样一扯,不由得由让梵诺想起了很多往事,只是,终究冷冷一笑,将手从陆寒手里抽出来。

  “比起我,现在阁下大概更愿意你守在他身边吧?”

  陆寒:“”他是恨不得赶紧躲起来。

  这一天时间都没感觉好过,再这么下去,他们没事,他担心自己先倍他们给折腾成精神分裂了。

  梵诺最终找了个房间住下!

  去房间之前,她先去附近的小超市买了些东西,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女孩子终归还是有些不大方便。

  电话响起,是夜澜打来的。

  她没接,直接摁掉!

  在他们这个位置的合作就讲究诚信,第一次合作她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而失望了,现在夜澜想要在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好处就不容易了。

  只是电话那边的人一直很执着,无奈梵诺只好接起来:“有事?”

  语气里少了以往的恭敬,对她来说,夜澜这个人就是不值得人尊重,因为他从来不曾尊重过别人。

  “你现在重新回到夜翼身边了?”

  “我就没和他分开过。”这话,直接呛住了电话那边的夜澜。

  早就知道梵诺的性格,只是也没想到她现在说话会如此不客气,确切的说,以前这个女人就没有对他客气过。

  冷笑一声:“你该知道我手上有什么资源。”

  “是吗?我更喜欢你直接告诉我你要什么,然后把我要的给我。”

  “”

  “夜澜,上次我们的合作我可是很不满意的,如果成心合作,我希望你可以拿出自己的诚意,上次那样的情况我不希望再看到!”

  上次,说起上次,其实彼此都是一股怒火。

  “你敢说上次你带悠悠来达尔山,没打别的什么歪主意?”

  “你的用意也不纯,不是吗?”

  上次,梵诺是利用了悠悠,但她还想着要将悠悠安全送出达尔山,这也是之后夜澜的人想要截住顾少霆等人,梵诺却出手阻止了他。

  然而对夜澜来说。他更多的用意其实并非在悠悠,而是想要利用悠悠牵动冥会和荆门,要送收获丰富的话,还可能因此牵动东洲和达尔山的对立面。

  不得不说,他这阴谋算盘打的是相当的好!

  “过去的事儿不谈了,你帮我做件事,我告诉你儿子的下落!”

  “嘟嘟,嘟嘟,嘟嘟!”

  不用问这是什么什么,在夜澜说完那句话后,梵诺直接就挂断了他的电话,对她来说夜澜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她不会相信。

  他利用一个女人对孩子的思念之心,想要控制她的行为。那他就是愚蠢的,她梵诺什么时候被人控制过?除了那个人!

  梵诺回到酒店,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

  接起:“过来!”男人冷漠的吐出这两个字,让梵诺气的很想摔了电话,但还是强忍心底的怒意,挂断电话,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就朝总统套房而去。

  到了之后,她才发现,陆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眼下这房间就剩下夜翼一个人。

  “阁下,这么晚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

  梵诺:“”

  不去问,也该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了,只是现在的她,不太想明白这其中的含义。只扬起一抹浅淡的笑:“哦?”

  “今晚你睡沙发。”

  “陆寒呢?”

  “他去哪里做什么需要向你交代?别忘了他是你的上司。”言下之意就是,你梵诺越矩了。

  而这样的话,夜翼以前从来不会说,现在他是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清醒着自己的身份,而随时给她错觉的,也是这个男人。

  他的话,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强迫自己压下心底的难受。

  晚上,她睡在沙发上,而他睡在里面的大床上,两人就一门之隔,却是都失眠了。

  夜翼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为了国家大事之外的事儿失眠,而梵诺,失眠早已成为习惯。

  半夜,梵诺实在睡不着的起来想去找被水喝,因为房间晚上有夜灯,也就没开大灯,只是刚走出一步,“嘭!”

  也不知道自己脚下绊到了什么,从而牵动了另一边的台灯给砸在了地上。

  “谁!”警惕性极高的夜翼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被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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