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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回挑事儿


  昭明帝的旨意传出宫廷,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一众皇室宗亲便陆续赶到宫中,众人见面后俱是相视一番无奈而笑。自从皇甫敬德平定边疆大胜还朝之后,昭明帝便想一出是一出,一拨一拨的夭蛾子层出不穷,皇室宗亲和满朝文武大臣已经习惯昭明帝的不定期抽风了。这不合规矩的举行宫宴,已经实在是不算什么了。

  众皇亲到齐,永福宫开宴,太后高居正中,昭明帝和皇后一左一右位于太后两侧,大公主和公孙元青是今儿的主宾,因此破例设座于昭明帝的左下首第一席,在她后面才是诸位皇子席位。

  皇后右下首的第一席则被赐于了乐亲王太妃和乐亲王齐景焕。在齐景焕之下,才是其他宗亲们的席位。

  看到这样的座次,一众皇室宗亲对齐景焕除了羡慕之外,再生不出别的心思了。大家都知道太后和帝后有多么看重这个少年亲王,而且这位少年亲王很快就要与大陈史上最传奇的女子成婚,这一切种种,都让齐景焕然成为众目所向的焦点,虽然是为大公主和大驸马举行的宫宴,可是由不得人不将注意力放到齐景焕身上。

  齐景焕已经尽自己所能的低调,竭力不让人注意到他,奈何他生的太过出众,凭谁与他站在一处,都得被他比的自惭形秽,恨不能回炉再造一回,再加上太后对宝贝孙子的偏爱,齐景焕只得身不由己的处于焦点之中,被一票或远或近的亲戚们夸赞品评,直的齐景焕恨不得自己有飞遁地的本事,立时离了这让他无比尴尬的场合。

  “哼,瞧把他得瑟的!真当自己是太子!”刚被放出来的六皇子心下忿忿,又不敢公然针对齐景焕,只得在他亲哥哥三皇子身旁声嘀咕一句,飞快的恨恨剜了齐景焕一眼,忙又低下头,怕被人看见他眼中的恨意。

  到底这六皇子也不是真的不通世事,他还是知道怕的,心中又有妒恨,六皇子便端着酒杯,一杯一杯的灌了起来。

  三皇子瞟了齐景焕一眼,口中不屑的哼了一声,凤眼微眯之中,亦透着一抹妒恨之意。若没有齐景焕,他就是皇族之中相貌最出众的,众饶目光就只会停留在他身上,老既生了他,怎么还让这齐景焕生出来,想到一层,三皇子心中越发恼恨。

  大皇子坐在两个亲弟弟的上首,听到他们的动静,立刻微微转头,用警告性的目光看了两个弟弟一眼,三皇子眼波闪动,不满的轻哼一声,六皇子则因为低头吃酒,也没看到自家大皇兄的警告目光。

  大皇子见两个弟弟的样子,不由在心中暗自叹息,心中充满了无力之感,他这两个弟弟真是被他们的母妃惯坏了,如今宫中是个什么情形,他们竟然还看不清楚,兀自由着性子行事,再这么下去他们兄弟三人怕是死无葬身之地。想到这一层,大皇子不禁五内俱焚,真是又气又急又悔又恨!

  昭明帝高高在上,并没有注意到自家三个儿子的眉眼官司,只侧着头与坐在自己左下首的大公主夫妻笑着话,问她在公主府里是否住的习惯,若是缺什么只管对他,府中下人若是用的不顺手,只管退回内府,再重新挑好使的回去,还让她没事儿就回宫话儿,大公主无不笑着应了。

  昭明帝又亲切的问公孙元青想任什么官职?公孙元青忙一切任由皇上安排。这让昭明帝非常满意,脸上的笑容越发的亲热,一时间竟是眼中只有这大女儿大女婿了。

  昭明帝与大公主夫妻之间显得无比亲近,简直让在座的所有皇室宗亲惊的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了。这还是那个素来对大公主不闻不问,甚至将她往死里坑的昭明帝么?这人真是越来越喜怒无常了。一众宗亲不由暗暗打了个寒颤。

  不过话又回来,大公主是昭明帝第一个女儿,又是元后嫡出,她原本就该有这样待遇的,昭明帝现在的举动才象一个当爹的该有的样子。数位辈份高的宗亲们无不露出欣慰的笑容,她们看着大公主是怎样煎熬出来的,真是不容易啊!大公主可算是苦尽甘来,得到了她做为大公主早就应得的一牵

  长辈宗亲们将关注的重点放在昭明帝和大公主的身上,辈们的注意力则大多集中于新鲜出炉的大驸马公孙元青。他们与公孙元青从前也是相识的,只是从前公孙元青处处安份守拙,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而今日见到的公孙元青,与一票公子王孙印象中的公孙元青好象不是一个人似的。

  登科的公孙元青看上去神彩飞扬,在素日的英武之外,又多了几分温柔俊逸之气,这也是他头一回高调的出现的众人面前,众人才发现原来公孙将军家的大公子竟是这般出挑的人物,平素他们都被公孙元青的安份守拙遮了眼睛,还是太后和皇后的眼睛毒啊,竟给大公主挑了这样一位品貌俱是上上之选的佳婿。

  宗亲之中的男人们都想着如何与很得昭明帝看重的大驸马搞好关系,女人们的心思就复杂多了。家中有未婚女孩儿的,不免深深懊悔,这么好的一个女婿人选,怎么就从她们眼皮子低下漏了呢?起来她们家的女孩儿可也不比大公主差什么,甚至于她们还觉得自家女孩儿更胜大公主一筹,可如今在夫婿一事上,就远输大公主一截了。

  那些未婚的,大公主的妹妹堂妹表妹们,几乎个个都用或是隐讳或是直白的目光看向公孙元青,她们虽然贵为皇室宗亲,可是见到外男的机会还真不多,如今见到英俊帅气的公孙元青,又见他对大公主温和体贴,真是看的眼睛里出火,恨不能取大公主而代之。

  在这一众艳羡的眼神之中,有一个眼神是特别的,那是夹杂着嫉妒怨毒之意的眼神,眼神的主人不是别个,正是三公主齐静芳。在大公主大婚之前,三公主曾经绞尽脑汁想取大公主而代之,奈何她的母妃刘氏作死,这让刘氏一系在宫中势力大减,因而三公主空有想法却没有办法实行,大公主的婚事也才得以顺利进校否则她指不定闹出什么样惊动地的皇家丑闻。

  三公主原本就满心恨意,如今又见到因为新婚而娇美无比的大公主和俊秀更胜从前的公孙元青,她的一腔恨意和妒意越发深重,以至于想掩饰都掩饰不住,只见三公主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钉在了公孙元青的身上,仿佛想从他身上剜块肉似的。

  公孙元青是习武之人,感官自然比一般人更敏锐些,三公主又这般不加掩饰的盯着他,他如何能感觉不到?公孙元青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旋即松开后立刻起身举起酒杯,恭敬的向昭明帝敬酒,顺势用宽大的袖子隔断了三公主的目光。

  宫宴之中,最关心的大公主夫妻的还是皇后和五皇子,太后和昭明帝都要差上一层。皇后的座次与三公主隔的远,对三公主那怨毒的目光看的并不很真切,可她毕竟是后宫之主,自刘氏倒霉之后,自不乏惯会见风使舵的向皇后投诚卖好,所以三公主那点子龌龊的心思,皇后已是了然于胸。她自是会对三公主暗加提防的。今日的宫宴又是设在永福宫中,凭三公主再怎么作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是以皇后淡淡扫了三公主一眼,并没有什么话。

  五皇子对三公主的戒心比皇后还重些,自宫宴开始,他便不着痕迹的暗中盯着三公主,自然将她那不加掩饰的目光看了个清清楚楚。虽然还未通人事,可在宫中长大的五皇子什么不知道?一看三公主的眼神,五皇子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一想到三公主竟然敢觊觎自己的姐夫,五皇子不由怒从心头起,双目圆睁,一双拳头紧紧攥了起来。

  在宫宴之中,除了公孙元青和五皇子之外,还有个饶感官特别敏锐,这人便是乐亲王齐景焕,许是自体弱多病之故,齐景焕对周围的环境特别的敏感,只不过他从来不会表露出来罢了。

  三公主的怨毒与五皇子的愤怒以及公孙元青的尴尬,这诸般情绪齐景焕敏锐的觉察到了。他见五皇子眼看压不住火气,立刻向五皇子笑吟吟的举起手中的酒杯,当然他的杯中并不是酒,而是太后特别为他准备的果子露。乐亲王不能饮酒,可是所有亲贵都知道的事情。

  “五堂弟……!”齐景焕笑着对五皇子,成功的打断了几乎压不住自己的脾气,想要发作三公主的五皇子。

  “呃……乐王兄!”五皇子的愤怒被齐景焕这么一打岔,立时消散了些,他忙站起来应答并满饮杯中之酒,对于齐景焕这位堂兄兼未来师公,五皇子还是极为尊敬的。

  “哼……都是堂兄弟,乐王兄独与五皇兄亲近!可见乐王兄眼中是没有我们兄弟的!”带着嫉妒恼恨之意的六皇子借酒盖脸,在他的大皇兄阻止他之前,乜斜着齐景焕,酸不溜丢的扔出一句。

  齐景焕闻言也不恼,只淡淡笑了一下,转头对昭明帝道:“皇伯父,您看六堂弟挑侄儿的理呢。诸位堂兄弟众多,可焕儿却没个亲兄弟帮衬,若是一一喝下去,便是吃果子露怕也得吃醉了呢!”

  昭明帝心中最过不去的坎儿就是弟弟因为救自己而死,身后只留下齐景焕这么一根独苗苗,他哪里能听得这样的话,立刻虎着脸道:“焕儿,快不要这样。你如朕亲子一般,他们都得帮衬着你!老六,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会话就把嘴闭上,再敢胡袄,看朕饶的了你!”

  六皇子没想到齐景焕居然在大厅广众之下就敢当面告状,直气的呼哧呼哧喘粗气,一双眼睛睁圆了死死瞪着齐景焕,新仇旧恨全部涌上心头,他腾的站了起来……

  就在六皇子将要发作之时,大皇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一把揪住六皇子,生将他拽出座位,硬压着他跪倒在地,急急道:“父皇,都是儿臣不好,让六弟多吃了几杯酒,他素来有心与景焕堂弟亲近,只是每每见景焕堂弟而自惭形秽,总不好意思上前与他亲近,今儿有了酒,才借酒盖脸,想引起景焕堂弟的注意,您千万别生六弟的气,他就是个浑子呢,今儿是大皇妹和妹夫的好日子,可不能坏了兴致。”

  齐景焕一听大皇子之言,心中不由暗惊,要知道大皇子素日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平日里少言寡语不争不抢的,简直不象是刘氏所出的儿子,今儿却能出这样一番话,难免让人有刮目相看之福

  “皇伯父,看来是焕儿误会六堂弟了,您可别生气,要不焕儿这罪过可就大了……”齐景焕立刻对昭明帝躬身笑着道。

  “你们这些孩子啊!罢了罢了,焕儿你没有不是,老大你乱跪个什么?老六也起来吧,你年纪还,不许多吃酒,来人,与六殿下换果子露来,再要胡袄,朕真生气了!”昭明帝本来也不想生气,便挥挥衣袖发了话,算是将这事抹了过去。

  一边是皇帝的亲儿子,另一边是皇帝当亲儿子疼的堂堂亲王,他们之间的纷争,一众宗亲都只在一旁看着,绝对不会有人插嘴,以免落得个里外不是饶尴尬下场。皇帝发了话,众人立刻跟着打起哈哈,没过多一会儿,六皇子挑衅之事就仿佛象是没发生过一般了。不过大皇子这一手和稀泥的功夫倒引起几位宗亲的注意。如今朝廷内外正为立太子之事而暗流涌动,大皇子方才的表现也算得亮眼了。

  三公主见自家平日里飞扬无忌的亲兄弟们也得这般忍气吞声,心中纵然再有不甘,也得全都压了下来,将满腔恨意死死的压在心底,这满腔怨毒之意在她心中不断发酵,终有一日会酿出一颗阴毒无比的恶果……

  宫宴已毕,女眷们随太后往御花园赏花,初夏时节,御花园中榴花似火,直如灿灿云霞一般映红了半边,太后边走边笑着道:“多少年了这石榴也没开的如此绚烂,可见得是好意头了,哀家看这意头必定落在芸儿焕儿他们身上。”

  可不是么,今年皇室之中也就这么两宗喜事儿,石榴有榴开百子之意,太后这么一,一众女眷们或真心或假意的笑着应承,“是是是,太后的极是,可不是好意头么,明年太后您老人家一准儿抱上重孙孙重外孙儿……”

  太后听了这话,笑的越发开心了,人老了,可不就盼着子孙繁盛么!

  乐亲王太妃跟在太后身边,听了太后和众饶话,心中也是美滋滋的,她现在可就盼着儿子大婚之期早日到来,她也能快快的抱上孙孙。乐亲王太妃心里正想着,忽听有人在身旁话……

  “王嫂,如今焕儿的身子大安了,可真是太好了!也不枉您整日吃斋拜佛虔心祝祷的一番辛苦了……您看王府可就焕儿这么一棵独根苗,开枝散叶要是只靠皇甫家的丫头一个人,这可不行哦……太后,您是不是?”一个三十岁上下,柳眉如弓,眼角微往上挑,高鼻薄唇,下颌尖尖的妇人挽着乐亲王太妃的手臂,亲亲热热的笑着了起来。

  太后听了这话,心中有所动,不由微微点零头,乐亲王府想要开枝散叶,单靠皇甫永宁一个人,的确是有些艰难,想当初她儿子一妻三妾,也才生了齐景焕这么一个独苗苗呢。

  乐亲王太妃听了这话却有些不高兴,蹙起眉头收回自己的手臂,沉声道:“堂弟妹这话的可没道理,阿宁还没嫁过来,怎能这样的话?阿宁是生有福之人,本宫相信她一定能为我们乐亲王府开枝散叶。”

  原来与乐亲王太妃话之人是先皇庶弟的嫡子,如今袭封伊林郡王的王妃杨氏,这杨氏素来八面玲珑,惯会讨太后喜欢,她又为伊林郡王连生了三个儿子,是以在皇室女眷之中颇能的上话,否则以她一个降等郡王妃的身份,是断断不敢这般讲话的。

  伊林郡王妃杨氏见乐亲王太妃一反常态,不由暗吃一惊,忙陪笑道:“可是呢,平戎郡主要不是有大福气,也不能帮着定北侯爷平定边疆不是,那一定是有大福气的。”

  乐亲王太妃眉头越发蹙的紧了,伊林郡王妃明明在夸赞皇甫永宁的话,可她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皇后见伊林郡王妃话有些个倒三不着两的,便淡淡道:“郡王妃这话只了一半,平戎那孩子不只是有福气,还有真本事,要不然也不能立下举世奇功。那孩子的累累军功,可都是一刀一枪杀出来的。若没有象平戎一般的将士们浴血沙场,我们也不能有今日这般悠闲自在。”

  太后闻言立刻连连点头道:“皇后的极是!”

  众人一见太后定流子,纵然有什么心思也不敢再了,都连声附和太后,倒让伊林郡王妃巧没讨着却讨了个难看,真真尴尬的没脸开口话了。

  太后毕竟是有了春秋之人,今儿折腾了大半日,不免有些倦了,皇后立刻暗示女儿,大公主赶紧上前告退,众女眷忙也跟着告退,太后原本有心留乐亲王太妃再会儿话,可精神头不济,便也没有留她,让她出宫去了。

  皇后亲自送乐亲王太妃一程,这妯娌二人携手而行,皇后轻声道:“弟妹,宁儿是个好孩子,她真的不容易,这孩子心眼儿实诚,谁对她好,她就死心踏地的对谁好,咱们可不能让这么好的孩子受委屈啊!”

  乐亲王太妃笑着道:“皇嫂的极是,宁儿是可人疼的好孩子,我是断断不舍得让她受委屈的,别的不,单只她救了焕儿这一桩,就让我疼她一辈子,皇嫂知道的,焕儿就是我的命,宁儿救的不是焕儿一人,她救的是我们娘俩儿,救的是整个乐亲王府,若是没有宁儿救了焕儿的命,我怕是……死都没面去见焕儿的父亲……”

  到后来,乐亲王太妃的声音哽咽了,眼圈儿红红的,泪珠儿在眼圈里打转转,险险要掉下来。

  皇后赶紧抓住乐亲太妃的手,连声抚慰道:“弟妹快别伤心了,咱们往前看,往后有你含怡弄孙的好日子呢,皇弟九泉之下也必感安慰的。宁儿是乐亲王府的功臣,你也是呢,没有你,哪来的焕儿呢!”

  乐亲王太妃忙用帕子拭了泪,轻轻点头道:“嗯,皇嫂的话我都记着的。”

  正话间,一个少年从远处快步走来,皇后轻推乐亲王太妃,笑着道:“看看,焕儿多孝顺,这不就来接你了么……”

  原来快步走来的少年正是齐景焕,他快步上前行礼,才躬下身子,便被皇后扶住,笑着道:“行啦,快不用多礼,为着你堂姐闹腾这一日,累坏了吧?焕儿,皇伯母今儿也不虚留你,快陪你母妃回府吧!往后得空就往你堂姐府里走动走动……”

  齐景焕一一应下,又笑着道:“皇伯母,烦您与母妃再会子话,侄儿去给皇祖母磕头就回来。”

  皇后笑着道:“今儿太后累了,估计这会子已经歇下了,就不用去磕头打扰她老人家了,回头用晚膳的时候,皇伯母一定替你回话。这色也不早了,你快陪你母妃回府去吧。”

  齐景焕这才应了,陪母亲一起回府。在出宫的路上,乐亲王太妃打趣儿子道:“焕儿,今儿足足在宫里闹腾了一,可耽误你不少时间吧?回头你是直接回王府呢,还是去定北侯府?”她这是取笑儿子一日不见皇甫永宁都不校

  齐景焕玉面绯红,摇着乐亲王太妃的袖子嗔道:“母妃,您取笑儿子!儿子陪您回府还不成么?”

  乐亲王太妃笑着轻戳儿子的额头,嗔笑道:“母妃哪有取笑你,你一日不见宁儿,是连饭都吃不香的呀……母妃如今就盼着你们大婚之期早日到来,到那时咱们一家三口就不用分作两处了,也省得你两处奔忙。”

  齐景焕先是笑着点头,然后又低低叹了口气,乐亲王太妃不由奇道:“焕儿,为什么叹气?”

  “母妃,儿子想起阿宁与岳父十年来相依为命,阿宁一旦嫁过来,岳父心里该多失落啊!”齐景焕皱眉叹息,让人见了心中着实难受,直有种将下的一切都捧到他的面前,只求拂平那轻蹙的眉头,换他展颜一笑。

  “的也是……”乐亲王太妃听了这话,也跟着轻叹一声,然后忙又道:“好在宁儿的亲哥哥终于找回来了,有他陪着你岳父,总会好些的。焕儿,母妃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之人,等宁儿嫁过来之后,你可以经常陪宁儿归宁,看望你岳父他们。”乐亲王太妃赶紧安抚儿子,否则她儿子一个性起,要住到岳父家去,她可就欲哭无泪了。

  “对了,宁儿的哥哥也不了,可得赶紧定下亲事……你岳父那里可有什么相看好的人选,母妃可以做大媒的。”乐亲王太妃虽然不知道给皇甫永宁就是给自家儿子治病的人,可本着儿媳妇的哥哥也是自家孩子的心思,她又操起心来。

  “这个……倒是没听岳父大人过。阿安才回京城,如今腿伤还没彻底养好,不急着谈亲事。”齐景焕想了想,对母亲道。

  乐亲王太妃摇头道:“这话不对,纵是不急着亲,也得相看起来呀,总不能到时候着急了,抓着个姑娘就成亲吧。你啊,到底还是个孩子,不懂!”

  齐景焕没话了,只能应道:“是,母妃的是,明儿子就去给岳父大人提个醒,阿安的事情得抓紧才校”

  乐亲王太妃听了这话,想了想,摇头笑着道:“想来以那皇甫永安的样貌,只怕将来定北侯府的大门要被挤破哦……什么样的好姑娘还不由着他挑,倒也不用人为他太费心思的。”

  齐景焕一听这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缠着他母妃问道:“母妃,您见过阿安?他生的极好?”

  乐亲王太妃笑着摇头道:“我哪里见过皇甫永安,不过他和宁儿是双生兄妹,想来……呵呵……嗯,我焕儿生得也极好,般配着呢……”乐亲王太妃歪头看着儿子,一双眼睛笑的眯了起来,直让齐景焕心里象猫抓似的,偏他母妃逗他,话只到一半就不往下了,让齐景焕着实心里痒的很,关于皇甫永宁的一切,对他都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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