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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大时代 第135章 幕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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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在真正的有声电影第一次放映的时候,人们并不知道有声电影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多大的改变,但是在《西北实业报》、《西北时报》等各家报社仍然用长篇累牍的文字去介绍这个划时代的新发明,就像他们去报道西北的各个其它发明一般。

  在这个鼓励发明创新的时代,任何新事物的发现、发明都会在西北引起轰动,新的发明不仅仅意味着财富,在中国和西北他被赋予了一个全新的意义,为国争光!这或许是人们之所以看重这个发明的根本原因,也同样因为他是独一无二的。

  “人们常说有了电影就不再有绝对意义上的死亡,但是现在的电影还不够完美,因为他没有记录时代的声音。一直以来我都在想电影胶片既然可以记录图像,那么就可以记录声音,记住我们这个时代的声音,这样我们的后人便不仅只是在画面上看到我们,而可以亲自聆听他们祖辈们发出的声音。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之后,我终于在我的朋友的苏尔曼斯马瑞先生的帮助下找到了打开声音之门的道路……为此我非常荣幸和你们分享一个新的——有声电影时代的到来!”

  吃着早餐的司马看着报纸上杨渝霄和苏尔曼斯马瑞发明的有声电影的新闻,看着报纸上刊载的杨渝霄在电影中的讲话,在这个时代没有人比司马更清楚杨渝霄的这个发明的意义,有声电影并不仅仅是娱乐,他是文化、意识形态地一个载体。

  在后世电影中的许多涉及宗教、种族、民族甚至性的内容被用作控制人类和展示权力的工具,根据自己的要求和目的想让观众脑子里充斥他们地思想和理论,从而达到控制观众的目的。最终影响到观众的价值观,电影是最佳宣传工具,无论是在后世或是在现在,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有声电影!

  “或许现在可以拍一部主旋律电影了!”

  放下的报纸司马在心中如此想到。于是便在回忆着所能想到的那种曾经让司马或感动或悲伤的电影,无论是国产或是外国电影。在这个一战正打得激烈,全世界各国都洋溢着好战的气氛,所以司马毫无疑问地选择了战争电影。

  一直以来司马都在尝试着进入电影业为此司马在西北投资建立了时代电影公司,从上海的将张石川、郑正秋等中国电影创始都请到西北,甚至不惜从美国请来了大卫格里菲斯这位电影之父到西北任教、拍摄电影。司马意图在西北建立一个中国的好莱坞。甚至于还在西北大学中设立了一个电影系,通过从后世引入一此简单地电影理论,以提高中国的电影拍摄以及技术水平。

  “就它了!”

  苦思冥想了十数分钟之后司马想到了一部电影,一部九十年代中期的电影,或许那部电影更迎合中国的观众,甚至于世界。

  “有声电影、经典地故事、规模宏大地场面、再加上二十一世纪地电影推销!我不相信我夺不回来意识形态地话语霸权。”

  司马试图用电影这个时代人们还没有意识到地宣传工具进行文化垄断和争夺意识话语霸权。就像历史上地犹太人一样。他们用电影这一大众传媒影响了美国。甚至于改变了历史。

  从二十世纪初电影技术出现。犹太移民开始在纽约经营电影院。后来开始投资拍电影。1915年犹太移民le在好莱坞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规模巨大地电影城:。开始了好莱坞地电影事业。到1920年。另外五犹太制片厂也相继建立。在年代。好莱坞电影成为人们朝拜地文化娱乐地庙宇。75%地美国人每周要看一场电影。而在此时犹太人人更多地是从商业地角度去看待电影。而不是未考虑到电影在文化和意识形态上对观众地影响。直到美国介入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好莱坞电影业就被美国政府纳入国家地爱国主义宣传机器地一部份。控制着好莱坞地犹太人开始像俄国人一样。在电影中加入自己需要地东西。以此去影响和控制美国民众地思想以及意识形态。

  二战结束之后犹太人将自己在旧大陆地受迫害经历。文化概念与对美国新大陆地自由憧憬结合起来。创造出了好莱坞电影中“美国梦”这样一个文化主题。这种由边缘亚文化群体创造。通过大众传播渠道——电影——来宣传地文化符号又反过来获得了美国主流基督教白人社会地认同。成为美国社会地主流文化意识。

  “让谁来拍摄这部电影呢?”

  有了合适地电影做为参照。司马便在心中想象着合适地电影导演。无论是张石川、郑正秋或是课堂里地学生。显然都不适合拍摄这部“大片”。那到底由谁来做呢?

  “……蒙太奇就是影片的连接法,整部片子有结构,每一章、每一大段、每一小段也要有结构,在电影上,把这种连接的方法叫做蒙太奇。实际上。也就是将一个个的镜头组成一个段,再把一个个的小段组成一大段,再把一个个的大段组织成为一部电影,这中间并没有什么神秘,也没有什么诀窍,合乎理性和感性的逻辑,合乎生活和视觉的逻辑,看上去顺当、合理、有节奏感、舒服,这就是高明的蒙太奇。反之。就是不高明的蒙太奇了。”

  在西北大学电影系的课堂上,大卫格里菲斯用英文向在座的十几名学生解释着蒙太奇理论。如果说来到西北之后大卫格里菲斯最大的收获。恐怕就是可以接触到这些相对系统化的电影理论知识,同时有时间整理自己在《一个国家的诞生》和《党同伐异》两部电影中地得失。

  对于格里菲斯而言来到西北从事这份工作,实际上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无奈,《党同伐异》这部电影拍摄耗去了格里菲斯几乎全部的财富,这部影片在市场上的失败,使格里菲斯背上了沉重的债务。为了偿还债务以及能够继续拍摄巨片,格里菲斯接受了西北驻美商务办事事处的邀请,到西北大学电影系任教,这或许是世界上第一个专门从事电影教育地专业。

  不过尽管格里菲斯很喜欢眼下的这个工作,但是却对半年多以来仅只拍摄几部教学用的电影而感觉有些不快,毕竟格里菲斯认为自己的课堂应该是在拍摄现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讲台前,不过尽管如此,格里菲斯却有时间去参考系里的那些相对有些模糊的理论去总结自己的过去的得失经验。

  在下课铃声敲响的时候。格里菲斯朝教室外看了一眼,在门处有一个男人从二十多分钟前就站在那里站着,像是等什么人。

  “你好。格里菲斯先生,我这里有一个故事或许你会感兴趣!”

  几分钟后,在给几个学生解释了几个问题后格里菲斯刚一走出教室,那个男人便走了过来,从文件包内取出了几张纸出来,尽管格里菲斯并不认识封面上地中文,但上面的英文却写着“红色河谷”。

  “但愿他能够拍摄出那部红河谷吧!”

  想着那块神秘之地司马在心中默想到,自从川军撤出**后那里一直处于**状态,如果不是**内部大多数人反对**。再加上四川云南派出的军队就在工市江达以东地区,这又使喇嘛受到种种制约,恐怕在历史上那里会成为第二个蒙古。

  “叮、叮、”

  这时办公桌上黑色专线电话地铃声打断的司马的思绪,这部电话是连接调查部的专线电话。

  “老板,那边来消息了,货已送到邻居家!”

  刚一接过电话,司马便听到石磊用平淡的口气汇报道。

  “知道了!逐步加大对他们的支援力度。”

  尽管司马早已经适应历史的改变,但是当听到石磊的汇报时,司马的心中仍然忍不住感慨万千。在后世谁能够想到在日本会发生内战?在人们地眼中团结如一的日本,恐怕绝对没有发生内战的可能吧!可现在他偏偏发生了。

  “也许这就是历史吧!”

  放下电话后司马感慨的自语着,司马承认日本爆发的内战和自己脱不开关系,就像历史上日本需要对近代中国的多次战乱负责一样,自己只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

  “为了建立一个平等、自由、没有压迫和奴役的新日本!”

  司马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在报纸上看到的关于日本赤卫军武装起义的报道中,日本社工党和赤卫军提出地口号,这个口号总是让司马心中产生一些微妙的变化,这个口号太熟悉了!

  “一切土地归农民、一切权力归人民!”

  “打倒反动的资本家政权!”

  在几名赤卫军护送下的离开谷地的朗宁欣朝周围看去,在这个被革命者称为“红三月谷地”内的建筑的墙上随处可以看到赤卫军用石灰水书写的标语口号。准确的来说是自从进入赤石山脉之后。与之相似地革命口号就屡见不鲜,或写在墙长或刻在树上或是在石块上。

  “……天皇是名义上地最高圆首。他有权颁布和批准法律,召开和解散议会,对外国宣战或媾和,任命和罢黜国家重要文武官吏,做军队的最高统帅,等等。其实,天皇不过是按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地意志来办事,……真正统治日本的是那些残暴的资本家、封建军阀和大地主,他们靠着天皇制度这一统治的国家机器,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像一座大山似地压在广大的日本人民的头上,残酷地奴役、榨取着日本人民。我们要争取日本的解放。人民必须要掌握属于自己的革命政权……”

  这时广播中传出了一个有力地女声,对于广播中的内容朗宁欣并不感兴趣,朗宁欣更感兴趣的是谁在这里设立了广播,在这个红色谷地中生活了两天之后,朗宁欣每天都可以听到广播中的鼓动和动员,更多的是用农民、工人的生活地悲惨、疾苦来刺激所有的赤卫军士兵。

  这些宣传和鼓动无疑是有效的。在这里的两天朗宁欣每天都能够看到从各地跑来投身革命的日本青年、工人、农民,尽管在这里他们的生活甚至于不及过去,但是他们仍然乐观的称野菜饭团为“革命饭团”。

  “理想有时可以超越一切,成为人们一切动力的根源!”

  想到这朗宁欣忍不住回望了一眼身后的“红三月谷地”,日本革命者心目中地圣地。

  “这一切应该是他提议的吧!”

  想着那种熟悉的宣传鼓动地方式,朗宁欣多少明白是谁导演了这一切。那些宣传、鼓动朗宁欣多少都曾在培训课上接触过,但是过去从来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那仅只存在读本上的手段。

  来此之前朗宁欣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日本碰到自己好友,而且自己的好友现在竟然是日本赤卫军参谋长,这个发现着实让朗宁欣惊讶不已。但是在这里的两天之中,无率是朗宁欣或是福井川彼此间也仅限于工作上接触,以保护彼此的身份。

  站在山坡上的福井川静静看着那个在几名赤卫军的护送下离开“红三月谷地”的熟人。在距离其不过错的警卫员地眼中,此时吸着烟深思着的福井川或许是在考虑着如何击败正在向根据地进攻的陆军,作为赤卫军的参谋长,自从陆军发动对赤石山脉的进攻之后,就再也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没有人知道此时福井川心中的充斥着种种的复杂的情绪。在这里会碰到自己在培训班地同学、好友,出乎了福井川的预料。自从一年半之前,受调查部的派遣来到日本后,福井川便以一个和自己长相近似的日本人的身份在日本生活着,而那个日本人则无声无息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十八月来福井川以神户为活动中心。秘密的以“大日本劳动者联盟友爱会”活动者的身份进行着“革命”宣传,从那时起三菱造船厂、纺织厂、机械厂、煤矿等各类厂矿都能够看到福井川的身影。甚至于为了宣传革命福井川还考上地律师执照,专门免费为那些工人打官司争取权益,最后当神户地工人看到福井川的时候总会说“看那个为我们说话地福井先生来了。”。

  就是在这种工人们逐步接受了福井川的情况下,福井川才得已建成的“神户劳动者总工会”,并最终秘密的建立了一支神户工人赤卫队,尽管这支赤卫队仅只有几百人,但是却打响了日本工人起义的第一枪,神户的工人起义就像是导火索一样。点燃了整个日本。

  “当完成了一切的之后,我还可以再回到祖国吗?”

  看着谷地那条小道上已经再看不到的身影,福井川知道自己的这位同学在完成任务后,即可以回到阔别的祖国,而自己呢?或许自己永远都无法回到那片生于斯长于斯的祖国,祖国和家乡的一切,永远只能埋藏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就像深埋在自己心中对祖国的热爱和忠诚一般。

  想着心中的祖国和那阔别已久的家乡,一滴泪水禁不住从福井川的眼中流了下来。福井川静静的看着西方太阳的余辉。那是祖国的方向!内心澎湃不已的福井川忍不住在心中吟唱着那道自己在夜寂无人时,躲在被窝里听收音机时学会那首歌来。

  “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我的中国心!……澎湃着中华的声音!就算生在他乡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

  在心中默唱着唱着泪水止不住的从福井川的眼中流了出来,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心中一样亲。或许只有像福井川这样远离祖国的游子才体会到其中滋味。

  “只要你们没有改变心中的中国心!无论你们将来身在任何国家、以任何身份生活、工作,祖国永远都在你们的身边。心中装有祖国,无论身在何处祖国都在你身!”

  想着在培训班接受训练时,教官曾对自己说过的话语。借着点灯斗地掩护福井川擦去了脸颊上的泪水,在心中喃喃的说道。

  “我心依然是中国心!为了祖国我可以付出一切!”

  烟完一斗烟后。福井川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俄式军装朝指挥部走去。一定要击败那些陆军部队,巩固赤色山脉根据地!这是福井川一直以来的信念。这一切并不是为了日本,而是为了自己的祖国!

  其实,从国际政治或国际关系角度说,特务也好、间谍也罢,都不过是为国家利益战斗在一条看不见地战线上的特殊群体,他们的使命就是想方设法搜集对自己的国家有用的情报。他们只有隐姓埋名的奉献,没有抛头露面的风光。

  无论这些人取得的功绩再大,他们永远不像战场上立下战功的战士一样引起世人地瞩目。他们永远静静静站要幕布之后,为自己的祖国默默的奉献着自己地青春以及所有的一切。

  远在日本的福川井和他的那些战友们并不知道,当他们在为自己的祖国默默的奉献着一切的时候。远在一千五百公里外的祖国,同样有一些人,在为他着他们的祖国和信念付出着,尽管他们彼此所效忠地对象不同,但是就职业上来说,他们是同样的一类人,或许如果他们有朝一日相遇的话。会有数不尽的共同语言,不过同行是冤家在共同语言之后,也许还有射向彼此的子弹。

  山海关是明长城的东北起点。古称榆关,也作渝关,又名临闾关,明洪武十四年,徐达奉命修永平、界岭等关,在此创建山海关,因其北倚燕山,南连渤海,故得名山海关。自建成起山海关即为中国的军事重镇。而其关头上的悬挂的那块“天下第一关”,更是将其重性彰显无疑。

  山海关镇,城周8里。城之东门为通往辽东地要道,关内外陆路往来商贾均由此出入。海口在城南10里,明初通海运,“山东一省钱钞花布由海道给辽”,这里曾是重要的海运码头。永乐年间京杭运河通航,废除海运,城南的海口码头逐渐淹废。山海关在明代主要是军事要塞、稽查关卡。而非税关。

  自满鞑入关,山海关便失去了军事要塞的意义,但仍为稽查出入人等的关口。特别是乾隆以降清政府禁止关内人口移民东北,只允许商人往来贸易,凡出入山海关者必须持有原籍或贸易地给发的印票,验票放行。随着东北地区的开发和沿海贸易的发展,连接关内外的山海关逐渐从一个军重镇演变成为税关和商业市镇。

  往往一地地法案政策地更改会刺激到邻近地区一些畸形的经济发展,得益于西北接管辽南后实行地全面禁赌,并对赌博客于重罚的政策。以及模范军第三师的进驻。与西北控制的辽南仅一墙之隔。而且交通便利的山海关的赌场兴盛了起来,除了第三师的官兵会在赌场里发泄之外。总有一些赌瘾难耐的辽南人跑到没有禁赌限制的山海关赌场一过赌瘾,尤其是那些收入颇丰的的人群,更是将大多数业余时间浪费于此,中国人好赌之心由此可见一般。“兴隆赌场”是一家刚营业不过半年赌场,虽然仅开业半年便在一班赌客中取得了一些名称,兴隆赌场很为公正,毫无弊病,并且赢了大数目,他们用马车、汽车将款派人送到,丝毫不少。也正因为如此,一些从辽南、热河来此的赌客,总是会选择来这个“童叟无欺”的赌场作为自己的首选。

  “一千圆!全部买大!”

  面色煞白的阎崇连把自己眼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这是阎崇连最后的家当。当然就是这些家当也是从赌场借来的高利贷,如果这些钱再输了,阎崇连恐怕只有跳海自杀一途可走。阎崇连已经将翻本的希望全部寄托于这一局。

  此时的阎聪年已经忘记了那句俗话“十赌九输”。这些开设赌局地老板们正是抓住像他一样的赌徒想赢怕输的心理,变着戏法吸引赌徒,使他们越陷越深、越赌越输,一“赌”而难以自拔,最终输个精光,有的还赔上性命。赌徒嘴脸各异、丑态百出、结局迥然。在阎崇连等赌客把赌场当成游戏人生的舞台时。却忘记了赌场同时还是一个自我毁灭的坟场。

  “买定离手!”

  在庄家荷官地吆喝声中,阎崇连满头是汗的洒着骰盒,此时骰盒里的骰子点数大小,早已不在是普通的赌具,在阎崇连的眼前,开出的大小就意味自己是否能保住这条小命!

  一天一夜。阎崇连已经在这个赌博输掉了一万五千圆,这个数字对于月收入只有956圆的阎崇连而言,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如果再加上利息,除了死之外,阎崇连不知道自己还有其它的什么选择。

  完全沉浸于赌博之中的阎崇连并不知道在二楼赌场经理地办公室内,一双看似憨厚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此阎聪年看着骰盒缓缓开起时,便在心中念叨所有的神佛,以祈求他们地保佑。

  “时机差不多成熟了。扎拉丰阿你准备一下动手吧!”

  看着台下的的阎崇连在听到“123小!”时露出的百般丑态,杨金耀对站在身边的人说道,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非常惊奇,兴隆赌场的老板扎拉丰阿竟然会对身边的这个面色憨厚的男人俯首听命,那副讨好的神态就像是……一只哈巴狗见到主人一般。

  自古以来赌场都是个藏污纳垢、贪欲横流地地方。兴隆赌场针对的顾客大都是从辽南、热河等地来此的赌客,而利用赌场去发现人们的内心的贪欲,利用其心中的贪欲为自己服务,正是杨金耀选择在山海关开设一个赌场的原因。

  在两个身强体壮的打手的押送下朝赌场地地下室走去的时,阎崇连发现自己甚至都无法抬起自己的双腿,当通往地下室的木门被打开时,看着黑洞洞的楼道。阎崇连的全身不住的颤抖着,在大脑中不断的想象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们一定会杀死自己!”

  “阎先生!您一共借了场子里一万五千圆,你看这么着凑个整数,利息就算五千吧!怎么着是准备写信让人送钱,还是发电报?”

  扎拉丰阿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吓的够呛地阎崇连漫不经心地说着,在说话时不停的摆弄着手中地匕首,如果是在过去扎拉丰阿很乐意先给对方一下,然后再说这些废话,不过老板已经交待了下来。扎拉丰阿必须要按照老板的吩咐办事。

  兴隆赌场的地下室的其实就是地牢和刑房,那些借了场子里钱的又无法偿还的人,总是会在这里渡过他们人生最悲惨谢幕,地牢里潮湿的霉气中,总是伴着一股无法弥散的血腥,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阎崇连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回答对方,只是喃喃的说着。

  “我……我”

  扎拉丰阿瞪了一眼面前吓的说不出话的阎崇连。

  “阎崇连,祖籍山东篷莱。海防舰队《荣誉》杂志记者。每月的工资是956圆。阎先生,你好大的魄力啊!一个月还挣不到一百圆。竟然在场子里借了一万五!不知道爷这连本带利小两两万圆,你阎先生准备怎么还!啧啧!你媳妇到是很水灵,不愧是南方人!不过就是卖到窑子里也就只能卖个百多圆,女儿又太小了点,卖到窑子又好像到也凑和!算了大爷发发善心,估且就抵个三百圆吧!那剩下的那笔怎么算!”

  “不……不……大爷!你放过她们娘两,来世我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眼前的这凶汉的话在阎崇连看来绝对不是在威胁自己,开赌场的有几个善类。听到他们要这把自己的妻女卖到妓院里,阎崇连猛的跪到地上磕着头大声的哭喊着,祈求着对方放过自己的妻女。

  “放过他们?你当爷的钱是大水淌过来的!不过……爷也不是一恶主,免得你怪爷没给留条活路给你。只要你帮爷做件事,这笔账从此就一笔勾销!爷另外还双手奉上一千圆现钞!”

  对于像这样既没骨气心又贪婪之人扎拉丰阿也懒得和他说上太多,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几分钟后在失魂落魄的阎崇连离开了地下室后,扎拉丰阿便直接上了二楼经理室。

  “老板,他答应了!东西也交给了他!”

  “扎拉丰阿,帝国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朋友。”

  在扎拉丰阿汇报时杨金耀连头都没回,狗在讨好主子时,主子需要拿正眼看他吗?当一些人出卖了自己的灵魂的同时,连同灵魂一起出卖的还有他的尊严。不过话说回来,当他们选择出卖自己的灵魂时,他们还有尊严可谈吗?

  杨金耀看着提着牛皮纸袋离开赌场的阎崇连,这个人是付连海推荐给自己的,嗜赌、胆小、怕死几乎所有支那人身上的毛病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但是这个人却在看似并不怎么重要的岗位上,《荣誉》杂志的记者,尽管这个文职职务看似并不怎么重要,但是却可以进入形同禁地的海军基地内。

  为了引阎崇连其入今天的这个局,杨金耀可谓是颇费了一番心机。至少从目前来一切都很顺利。这一次杨金耀并没有向阎崇连要什么重要的资料,仅仅只不过是让在冲洗照片时多冲洗一份而已。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从那些照片中可以找到自己需要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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