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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惊魂 2


  天际刚灰蒙蒙地放亮,G城国际机场安静的候机大厅早已有一抹等候许久的伟岸身影在不停地来回跺步,冷毅的脸庞满是紧绷的酷容,锐利的眸眼不时停留在乘客出口方向徘徊。

  安曜一脸凝重地快步走出来,连夜从东京坐飞机赶回G城的他未曾合过眼,锐利的鹰眸此刻布满疲惫的红血丝,却仍然不减他英伟的气势。

  卫司见得他终于平安归来,不禁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疾步向他走了过去。

  安曜一见好友的身影靠近,劈头就朝他问道:“司,我要的东西查得怎样了?”

  “在我车上,走,咱们边走边说!”卫司谨慎地查看了下四周,立即快步引领着他走到他的车驾旁,两人迅速钻进车后座,卫司把他要的东西递了过来,脸色沉重地问道:“曜,你真确定是他们的人?”

  “嗯!”安曜紧抿着唇线,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文件袋,重重地点点头。

  “嗯!”卫司见他点头,眉眼不禁锐利地眯了起来,“竟然真的是他们,我之前就猜测,可以将事情瞒得滴水不露的,除了他们还会有谁呢!”

  “萧他知道了吗?”安曜飞快翻着手中的文案,越是往下看眉头就越是皱得更紧。

  “王在公司等你,你开我的车过去吧,我要亲自去一趟日本,这些资料因为时间紧急还未搜集齐全,等我到了日本我再把它发给你!”卫司边说边把自己的车钥匙递给他。

  “你自己小心点!”安曜伸手接过,然后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以示叮嘱。

  “嗯!”卫司轻声应着,飞快下车往机场大厅方向走了回去。

  安曜将文件上的内容快速浏览了一遍,然后开着好友的车向公司狂奔。

  清晨的夜澜大厦格外清净,顶楼的天台上,夜萧身着一身正规西装,懒懒地倚着栏杆看早晨的城市面貌,身旁不远处,一只别扭的小猫正恨恨地趴在地上生着闷气,任凭他怎么逗它都不肯走过来。

  看着那只独自生气的小猫,夜萧不禁联想到那张俏皮的小脸蛋,呵呵,等会她起床看不见他的人会不会抓狂呢?

  哈哈,光是想就够让他心情大好的了!仰头慵懒地呼吸了下早晨清新的空气,原本些许压抑的心情此刻顺畅了不少。

  安曜刚到达天台处便见到他轻松的笑脸,快步走了过来,一下子就赏了他一记拐肘,笑骂道:“臭小子,你还笑得出来啊!”

  “回来啦!”夜萧轻松挣脱他的突袭,淡淡的眉眼向他紧绷的俊容扫了下,这才慢腾腾地开口调侃道:“安大帅这副面容,难不成天要塌下来了?”

  “也快了!”安曜没好气地睨了好友一眼,这才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他,语气低沉地道:“北仓派的事你怎么看?”说着,他抬起眼看向依旧一脸风轻云淡的好友,以卫司的谨慎和细心来看,昨晚他电话一到,他肯定第一时间就会向他报告,所以废话他也就不多说了,直接切入主题。

  “北仓……”夜萧淡漠地垂眼,脑中忽然掠过一张劲朗的面容,会是他吗?

  嘴角冷冷地撇了下,他语气一下子寒了几分,“说来听听。”

  “昨晚我们偷袭麒麟帮成功撤退后,被北仓派的人拦截在半路,说来也奇怪,就在我们被逼得走投无路时,有一队训练有素的忍者出现帮我们解了围,因为他们,我们才得以从困境中安全逃离,萧,卫司报告里说这帮忍者极有可能就是北仓社长北仓忍的精锐部下,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你不觉得这很诡异吗?”

  嗯!

  夜萧凤目深邃,静默几秒后,这才淡然地说道:“他们狗咬狗与我们何干,麒麟帮收拾得怎样了?”

  “经我们昨晚那一重击,他们想东山再起怕是很难了!”说起这个,安曜邪魅的脸蛋不禁闪过一抹阴冷,嗤声道:“只可惜你没把骆麒麟送进监狱,也好,夹着尾巴逃的狗没必要让我们费心!”

  “还有呢?”夜萧始终淡然地俯视着高楼底下的风景,神色素淡地等着他讲重点。

  安曜见他如此,不禁一脸沉重地走到他跟前,严肃地开口问道:“萧,那副面具你是怎么得来的?”

  夜萧听得他的问话果然与自己的大胆猜测相连,不禁抬眼斜睨他一眼,接着抿着嘴快步往室内走去。

  安曜见他俊逸的脸庞少有的出现一丝阴鸷,不禁快步跟上他的步伐,穿过走廊来到最里边的一间房门前,夜萧的脚步直直地停了住。

  安曜看了眼眼前一直封闭的房间,眼神一变,这里是……

  夜萧冷然地扭开门板,慢步走了进去,安曜微微失神,但还是跟了过去,嗓音不确定地问道:“那面具难道是……”

  “是!”夜萧肯定地点点头,转向一脸诧异的好友,淡淡地笑着看向这房间的一砖一瓦,喃喃道:“觉得很不可思议吧,她是那么温柔的一个女人!”

  “怎么可能?”记忆中一直温婉高贵的女人,怎么可能?安曜怔然地站在原地,思绪回到了多年前与这美丽妇人初次见面的情景:

  那是个寒冷的冬夜,年轻气盛的他不满家人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更改他的大学志愿而与家人闹翻离家出走,随便搭上了辆长途汽运来到G城,因为在车上睡着钱包被小偷扒走,下了车后,身无分文的他只能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在陌生的城市晃荡,他生长在富贵大家,那时落魄实在丢不下面子开口求人,所以,在G城晃了连续三天三夜后,他又累又饿,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大桥洞底,他被迫向现实低头,累极地睡倒在自己认为又脏又不雅的地面。

  那时,那里的地头蛇见他单独一人好欺负,遂凶狠地将他从地上拎起,威胁地要他交保护费,他天生性子倔强,明知自己势单力薄敌不过他们人多势众,但他却还是死撑着和他们对抗,就在他被人打得鼻清脸肿的时候,一声响亮的刹车声响起,紧接着,一位美丽的妇人摇下车顶蓬,淡漠地朝那帮小混混道:“再不走可就别怪我的车头无眼了!”

  那帮小混混见引擎声凶狠地叫嚣着,而那美丽的妇人也一脸说到做到的模样,生怕那车真的朝他们撞过来,那帮小混混跟同伴对视几眼后,立即恼怒地作鸟兽散。

  吓跑了那帮小混混以后,那美丽的妇人这才快步奔下车朝他跑来,那时他浑身被打得疼痛,见那美丽的妇人一脸担忧,心底不禁像是注入了一缕温暖的阳光,在这陌生的城市,每个人对待陌生人都是冷血无情,惟独她,只有她是那么温柔地将他扶到她的车后坐座,然后焦急地打电话吩咐人叫医生。

  那一天,他第一次见到了好友,那位美丽的妇人把他安顿好在后座后,很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跟他说她的儿子跑去喝酒所以才醉成一滩泥状倒在后座,叫他别放心上。

  好友那时醉得疯,叫嚣地扯着他的衣服喊他不要去那家学院,他不要离开她!

  他那时很不懂他话里的意思,直至后来那位美丽的妇人死了以后,他才终于明白好友对他母亲的眷爱是多么的深。

  后来,那美丽的妇人把他带回了她家,一边叫人把那醉得烂死的好友抬回房,一边不忘叫人查看他的伤势,还很温柔地下厨给他弄了一顿丰富的美食。

  她那温柔的嗓音依旧徘徊在耳边,那一晚,她轻柔地与他交谈着,像是师生间的谈心,没有责备,有的只是浓浓的关心和开解。

  经过她的开导,他明白到自己的任性是不对的,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来拜别了她,拿上她塞给他的路钱,带着深深的自责回到了家中。

  最后他还是如家人所愿地去了皇家贵族学院上学,但是,最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在这学院里碰到了那晚醉得一塌糊涂的好友,因为那美丽的妇人的关系,所以,他很主动地开始接近外表冷漠不爱与人交往的他。

  后来,那美丽的妇人去世了,那时,他们都快毕业了,看着痛苦不堪的好友日夜忙碌着打理着家族事业,他那时做了个很冲动的事,放弃回家继承家业,赖死地跟着这个冷漠的主,一直到现在。

  因为是好友,所以他觉得值得,跟着他总好过回去那个尔虞我诈的家,没有一点真心可言,还要时时堤防兄弟姐妹在背后暗放的冷箭,多没意思。

  思绪拉回,安曜仍然不敢置信,喃喃道:“你母亲怎么会跟北仓派他们有瓜葛?我昨晚抓到了他们的一个高层人员,拷问之下才知他们之所以会盯上你是因为你脸上的这个面具,据说这个面具北仓忍一直派人搜寻多年,他似乎和这面具的主人……”安曜不敢再往下想,愣愣地看着好友阴森的俊脸,一个大胆的猜测瞬间在脑海中形成,“萧,你母亲跟北仓忍……”

  “好了!”夜萧冷漠地打断他的话,“那人质现在在哪?”

  “我让阿辉秘密把他带回G城了,现在安置在天水村!”安曜见他不想继续话题,立即收起话匣子,看着他问道:“你要亲自拷问吗?”

  “不了!”夜萧淡然地摇着头,转向好友道:“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晚上再谈吧!”

  “好!”安曜见他一脸落寂地坐在沙发上,这满屋子温馨的布置不禁让他想起了那张温柔的脸蛋,鼻子微微一酸,他快速退了出去。

  四周一下子恢复了安静,细微的风从敞开的窗口处溜了进来,阵阵淡淡的花香从天台处传了进来。

  夜萧狭长的凤目默默地注视着窗外,眼皮微微闭了闭,心底叹道:“母亲,你害怕的理由是因为他吗?日本北仓……日本……樱花……”

  哼!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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