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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世界的故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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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十几日,每日观看着大多数在幻像中的经历像是苏杭现在唯一的乐趣,时不时还动手拔动一下在幻像中大多数的命运路线,让他乐在其中,在这沉闷的荒山里多了许些快乐。

  就这样,在这十几天最后的一天里,大多数身边的幻像突然风消云散,一切幻像突然消失殆尽,似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曾经出现的走卒,帝王将相,修士诡秘王。都充充在一刹那之间隐去。只剩下大多数一个人静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她的身体却从之前时续时断的呼吸与心跳,慢慢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有力。一切生命的原力似也慢慢向她靠近,之前消散的生命,与慢慢流回她的躯体里面。

  这是悟出杀手莫得感情真谛苏后苏醒的先兆。

  这一苏醒,如枯木逢春花明柳暗,如破茧成蝶展翅飞翔,如凤凰涅盘浴火重生。

  一道道神光从大多数身躯里迸发而出,化做一条条星河,一条条星河汇聚到一起,形成一片浩瀚无比的星空,一个个星辰在她身边旋转,发出璀璨的光芒。在这无比的星空之下,能看到日沉月落,能看到生灵百态。宛如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的每个一个生灵都是她的一道化身。犹如整个宇宙都是因她而诞生,她就是这个宇宙的主宰。

  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被其宏伟所震慑,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一个人与一个宇宙相比,宛如一片星海与其中一粒灰尘。而这一切,只是太上忘情的初悟。这里面的生灵还是虚幻的,做不到实体。等到高深之处,这宇宙中的每个生灵从虚幻中转化成实体,在最高境界时,那从这片宇宙中走出。里面的凡夫俗子,里面的帝王将相,里面的修士炼气,里面的诡秘王临凡,都将是她的助手。试想一下,有谁能化身如此?有谁能与之一战?

  这就是在杀手莫得感情,这就是能媲美天罡三十六恐怖之地界最高道法的存在。

  慢慢地大多数的眼睛微微动了几下,长长睫毛在眼皮下轻轻扇了几次。苏杭早就从木屋中搬出一张凳子,坐在旁边。翘着二郎腿,支着下巴看着将要苏醒的大多数。

  当大多数睁开双眼,从沉迷上醒来时,第一个印入她眼帘的就是那个少年。但是这时她也知道这个少年怕是极不简单的人,极有可能与传说中那人有关系。她始终无法相像,在她面前的这个凡人少年,与传说中的那个人会是同一个人。那个人多惊才艳艳,不,不能只用惊才艳艳来形容。这天罡三十六恐怖之地界,无数年以来所有的天才加起来都不如他的万一,他的存在就是亘古唯一。

  虽然这少年在那个空间中传道于她,但是在她的认知里,这个少年最多只是与他有关系,绝不会是那个人。那个人不可能只是个凡人少年,而且看起来还是个文弱的少年。

  “你醒啦,资质还真是一般。在幻像中沉迷了快一个月时间才苏醒。”见大多数外睁开双眼,苏杭便幽幽地在一旁说。的确在他的计划中,大多数只要十多天就能醒来,却不想用了二十几日,这一点的确让他不太满意。

  但是这时间也不由大多数控制,她一直修练的杀手莫得感情都是错的,入魔太深,想要从里面出来,却是要推倒重来。而在幻像中的人生历练,又是她最不擅长的。她打小便在宗内修练,连亲情都没有过几日,虽然宗内长辈们疼爱她,但是那也只是长辈,比不得亲人。所以她在里面沉迷的时日却超过了苏杭预期。

  而苏杭也知道,但是他却不想大多数醒来自大,便一开始就打击了她。让她知道虽然初悟杀手莫得感情,但是她还不是最绝顶的人。还要很长的路要走。如果现在就自傲,那道心便会不稳,总有一天又会迷失在太上忘情之中。想练好太上忘情,必须有一颗坚定的道心。

  大多数虽听了他这样说,但也不敢做大。知这眼前少年绝不是普通人,虽然只是个凡人,但是凡人能破开她的杀手莫得感情?凡人能将她从消失中拉回来?凡人能开悟她初悟杀手莫得感情?

  听他说后,忙是起身,也没扫去身上的尘灰,先对苏杭屈身道了个福说:“大多数,谢过公子点化。公子之恩如同大多数之师,大多数没齿不忘。”

  苏杭稳坐在凳子上,大咧咧地一动不动,似是大多数向他行礼是应该的。只看了一眼,说:“免了,坐。”说着指着旁边地上,让大多数坐下。

  大多数也不敢逾越,只是顺从席地坐下来,也不管上否会粘上土灰。

  “你现在杀手莫得感情已经初见门径,但也只是初见,想入正轨还有多历练些。”苏杭见大多数坐下,就自己顾说着:“你说说这与以往有何不同?”

  大多数也知,自己才初见门径,但是杀手莫得感情中的道法却越发觉得深不可测。以前还以为自己已经练到小成,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太离谱。完全是南辕北辙。以前自己练的是无情之道,现在初见门径之后才知道,真正的太上忘情是有情之道,情到浓反变淡。也就是这种淡才是自然,才是大爱,才是众生同心。

  大多数如实对他讲了自己在这二十多天里在幻像中历练的心得。何为红尘,何为有情,何为大爱……

  苏杭边听,不时说上几句,给她指点。每一句都能直击要害。都往往是大多数未曾明悟或是未能参破的地方。让她对杀手莫得感情有更深的见解。而心中对苏杭的看法亦更加不同。似这杀手莫得感情仿佛就是出自他之手一般,拈手就来,每句每字都如亘古真理能点亮道径,如永恒日月能烛照万古。

  但才想起步,双眼便看傻了。只见苏杭手指轻点在虚实之中,一道道气波,从手尖散出,那禁制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像游子遇亲般,就旁人也能感觉到这气息的的喜悦。

  等大多数说罢。

  苏杭只是点点头,看来他对大多数所说亦是满意。

  “也是难为你,虽沉迷时间长了许些,但是对其中三昧却是得了些法门。”他称赞了一句却又话头急转,正色地对大多数说:“你须切记,杀手莫得感情本是这方世界最无上的道法之一,你今修行此法门。须知,守其心,定其志,稳其意,不动其身。无论在世间多少悲欢离合,喜怒衰乐。须要一颗磐石一般的道心,你的道心有多固,你的道就能走多远。这杀手莫得感情,越到高深之境,越是容易入魔,而磨灭此魔者,非一颗道心不可。道无止境,而心更是如此。”

  说完看了大多数一眼,说:“你可记的!”大多数听到那句,可曾记得。心神大震,以往修诡秘之人,只说道法修为。对道心之一道,只知在渡劫时,道心坚固,能不为外魔所动。却不知道心竟然有如此重要。以往宗内长者说法,也曾讲过道心,但是也只是寥寥数语,一语带过,却不像苏杭说的这般重要。

  听到些,大多数仆倒在地,五体投地地向苏杭行了个大礼。这五体之礼,已经超出师礼。在这方世界中,唯有对至高者,神话中的存在才会用上此礼。这时就算大多数不再问苏杭是谁,其实她心中也已经有答案。

  除去那人,谁能如此了解杀手莫得感情?除去那人,谁能把最简单的道心讲的如此透彻?

  大多数仆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那怕只是看着对方,也觉得是亵渎对方。口中却低声求说:“弟子生死宗大多数见过大人!“

  她心中已经知道面前这少年是谁。她不再敢放肆。

  ”起来吧,我不喜欢没骨头人。“苏杭低下眼,看着仆在地上的大多数,有些不喜。人可跪,但只跪生身父母,只跪授业之师。一个生己,一个育己。但也不是时时跪拜。

  父母之跪,当有三跪。一为认亲,刚生之时,无懂父母恩情,孩童之时,知亲养不易,当得一跪,以谢父母之恩。二为离别,鸟大离巢,兽长自立,成长之后,外出离别之时,当得一跪,以求双亲在家安康。三为送别,寿命有尽时,此恨无绝期,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为人间绝事。送别双亲,当得一跪,恩其十月怀怡,一朝分娩,一生有牵挂,一生呵护,一生守护,一生支持……从今之后再无双亲,到此时已是孤儿。

  授业之跪,当有三跪。一为拜师,总角孩童,其智未开,如痴如愚,得以恩师,授其所知,开其所智,呕心沥血有教无类,当得一跪。二为惜师,学业有成,方知为师不易,为人为理,为事为智,皆是心血之铸,当得一跪。三为痛师,寿终人去,世无知音,生者父母,知者明师。虽无父母骨血之所成,却有父母一生之荣耀,当得一跪。

  除此三跪外,别无所跪,天虽高上,却知人定胜天,地虽厚重,却能超山赶海。天地都当不起这一跪。

  而方才大多数醒时,已经对苏杭有过一跪,苏杭也生受了。只为在那沉迷空间中,他为大多数传道,当得起她这一跪,现在却不想再见到。

  大多数闻言,不敢有违,只好起身。向苏杭做了个福。便垂手站在一边,轻声小心说道:“还请大人,为弟子解惑。”

  “孺子可教……”

  苏杭坐在凳子上,大多数服侍一旁。就这样,苏杭与大多数每天两人白天都以这样的方式在外面。苏杭也每日将自己对修炼诡秘一脉,练气之心得,慢慢说与大多数。为大多数打开全新的修士之门。这些都是她之前未所闻,未所见的事。这几天的解惑之法,让她听的如痴如醉。

  而在苏杭所说法时,这荒山竟然涌起朵朵金莲,遍生满地,一座荒山竟在他的单纯的说道声中,响起道钟,如同天音,敲响在人心之中。一个荒山竟然在此刻变做诡秘境。

  大多数在这说法之中沉醉,完全忘却身边所发生的一切。就这样日复一日。两人不厌其烦,一个讲,一个听。

  每日苏杭讲罢,便会吩咐大多数去找些食,有些还让她到外地找些农家买些谷米与菜品回来,再猎些野味,让她做饭。

  她本是生死宗中的天之娇女,在这荒山之中,在苏杭的身边,却成了一个小女人,一个小侍女。每日照顾着苏杭的起居生活,从每天一早打来的洗漱的水,到做饭,再到服侍沐浴更衣,她都没有一点怨言,就像这些本来就是她应该做的事一样。

  以前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却要为了能为苏杭做一顿可口的饭菜,闭时跑下山去找了个厨子,向其学习厨艺。也亏她是修士,学习起来比普通的人快的多。只是半日功夫,便学会不错的厨艺。

  苏杭也从一开始皱着眉吃下第一口,就直接去烤肉吃。到最后每天都能把饭菜吃完。大多数虽然早已经不食人间烟火,但为了不让苏杭一个人吃饭觉得无聊,每日也陪同他一起入餐。

  以往穿在身上的鲛纱服,也早已经换上农家妇女穿布衣。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日里主个小媳妇一样打理着苏杭的一切,完全看不出是修士的样子。若是让以前认识她的人看见,一定会大吃一惊,以前那冷若冰霜的神女,现在却为一个凡人少年做的像侍女一般。洗衣叠被,煮饭做菜,什么脏活苦活都一个人全干了。竟一点女神的矜持都没有。除了那面孔还是以前一样以外,没一处地方像以前。

  而在这些时日里,她也收起一身法力,只做个毫无修为的人一般,连打火做饭时,都只用竹筒往里面吹气。往往一餐下来,把她搞的发乱脸脏。但她却毫无怨言。

  是日,饭罢后。苏杭用大多数削好的竹子,做牙签,正去年锡着牙。

  “孩子,你在我这里也历经不出什么。”苏杭看着正在收拾碗筷的大多数,随口说:“你现时心中之惑,这些时日也已经帮你说完。你也是时候到真正的人间去历练一番了。”

  本来正在收拾的大多数,听到苏杭如此说,心里一慌,竟然把手中的碗打破。

  苏杭眉头一皱“我说你这孩子,这里就两个碗,你打破了一个,若是有客人来了,那里还有碗用。修练之人,天崩于面前而不改色,你这样怎么守住道心?!”

  大多数知道自己一时心慌,竟没有守住心情。有错在先,苏杭骂她也不敢回嘴,只能委屈地站在一边说:“公子,别的弟子都事,只求公子别赶弟子走,就让弟子在身边侍候您,可以吗?”

  苏杭听后,苦笑了一下,他知道他身边都不希望离开他身边。但是孩子长大,总是要远游的,有些人有些事,不想做,也必须要做。

  “来,你坐下。”苏杭指着旁边那凳子,让她坐下。

  “你知修士无论是谁都逃不过三件事。这三件事,无论是谁早晚都要面对的。得到了,经过了,做到了。便能登峰造极。做不到,就只有身死道销。”

  修士有三事,其一曰道法,其二曰道心,其三曰道行。

  道法之别,有高有低,有些人只习得一些普通的道法,同阶比拼之时,力量与神通之术,必比一般学习顶级道法的对手差。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许多修士想尽办法要进入一些大教,就是希望能习到一些更好的道法。

  道心却是修士立命的基本,有些人入魔,有些人喜享受。道心不竖,道路不远。但世人却往往对道心无视,只觉得不过是渡劫抗魔之用。却不知,修为越高,心魔越盛,若要破魔,唯有道心。不然任你修为惊天,也要堕入黑暗。

  而道行,却是一个人保命之本。经修士之间,谁有道行,谁有胜算就高。如若你的道行已经到了至高之时,便是对方使出什么阴谋鬼计,不过一力破之。

  “而你,你身为生死宗娇子,修为杀手莫得感情,在道法之上,本就是最绝顶的存在,所以对于道法你并不缺。因你的体质,虽说在我眼中不过尔尔,但是在你宗内,在同辈之中,也是绝艳之辈。宗内打小便为你准备好天材地宝,供你运用。在道行上,你也是杭杭于同代中人。你有道法和道行,却唯独少了道心。”

  “你若只在我这里,如何磨练的到道心?若我只是想要一个侍女,我何必去为你传道授业解惑!我想要的是未来能站在我身边,我目光所向之地,便是你之所往!我要你成为我手中有刀,我手中的剑!不是侍女!在未在新的世界,我还想要你们在我身边!”

  苏杭越说越来气,这孩子怎么想的。自己花了力气去点化她,她却好。只想当个侍女。

  但是他却不知,他在大多数心中,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是偶像一样的存在。只要呆在他身边,那怕是为奴为婢也是好的。

  但是苏杭的话却如惊雷一般,震醒大多数。道心,的确。若论道法与道行,她自信不输于天罡三十六恐怖之地界任何一界的最绝顶的天骄。以前她还有些得意,但是这些时日,在苏杭的说法之下,她才明白自己以前是多如井底之蛙。

  “去吧,红尘练心,红尘方能练心。没的坚定的道心,永远也走不远,也爬不高。我不想在未来,我登绝顶之时,身边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红尘练心之时,需要自封道力。就当个凡人吧,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体现人生。”说完苏杭点出一指,点在她的额头上,瞬间一股电流穿过她的道海心田,将一切道力封在其中。“我这封印,若是在你遇见真正危险之时,自会解除。还有就是你心境达到圆满之时,也会解封。一切的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了。生死宗也先别回了。那些老头会知道的。”

  大多数听后,没再说其他,只是跪下,叩了三叩,拜别苏杭。依从他的吩咐,只身一人离开了四风谷。在四风谷这些时日,可以说是她一生修道之中,最为重要的时间。在这里,她知道什么是道,什么是心……最终大多数还是离开了。

  她离开前,封住了一切道力,成为一个凡人。一步一步从四风谷走出,她从来没这样脚踏实地行走过这么久,这么远。她在体味人间真谛,她要真正历练人人间三昧。

  这一点,没有人能帮到她,只有她自己。道心之练,不在闭关,不在品味,不在观摩。只有自身进入其中才能真正练到。

  红尘练心,红尘练心。不入红尘,何来练心?闭关自悟,如果磨石成镜,静坐成神一般,都是镜中花,水有月。不过是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长驻不了,根基不稳,如同阳出露没,电过天晴一般。

  大多数走了,苏杭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不留下一个人。现在可好了,什么事都要自己干。

  这些日子,他没有再练天魂戏。天魂戏他已经练到大成,也已经对他的反应与神经元再也起不到任何帮助了。这几日,他开始围着四风谷走,一步步丈量着四风谷的一切。每一个角落他都走遍。连一小石块都没放过。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样一步一步丈量有什么用。

  在苏杭几个动作完后,那禁制消失地无影无踪,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就在指尖之间流走。

  “进去吧,小显子,去猎些食的回来,我也确是饿了。”苏杭召唤着,又对集隔热显说。

  集隔热显领命,但心中却想,公子不愧是公子,这般强大的禁制在他手中,就像翻手一般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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