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窝 > 人性禁岛 > 第四百零九章:探心脑的苦修徒

第四百零九章:探心脑的苦修徒


  趴伏在右翼的杜莫,对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可以行动,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全/本/小/说/网

  我对杜莫竖起拇指,表示开始捕抓,然后我继续向前缓缓移动,直bi到这个穿着教袍扑在尸体身上呜咽的shi僧身后两米。那个哭灵shi僧,这会儿只顾嘴里叨咕着经文,丝毫没有察觉到我。

  渐渐地,我的双手按在一块石头上,眼前隔挡着几束山草,说时迟那时快,我双脚猛地力,身体嗖地一下蹿起,直奔那家伙的脊背扑去。

  我身子凌空起来后,心里还不住地máo,真感觉自己扑的不是活人,而是地狱里面爬出来的脏东西。

  “呃呕,咳咳呕,咳咳呕……”我沉重的身体刚从背后砸中他,这个哭灵shi僧立刻惊吓得倒chou一口凉气儿,像个给烟袋油子呛进嗓子眼儿的糟老头,虚弱得瑟缩打嗝。“呜嗯,呜嗯,呜嗯……”

  我粗糙强悍的大手,一把死死捂住这家伙的嘴巴,同时快将他的四肢反扣过来。趴在另一处的杜莫,见我顺利得手后,就急忙起身跑了过来,掏出腰间的钩山绳,将这个邪恶的信徒捆绑了。

  捂住这个哭灵shi僧嘴脸的时候,我就感觉手指滑腻腻的,这家伙的脸上,仿佛抹了一层润肤油。

  杜莫从屁股兜里掏出一颗鹅蛋大的橡胶珠子,恶狠狠地塞进这个家伙的嘴巴,然后掏出布条,像给牛马带嚼子似的,勒住了他的嘴巴,使他完全呼喊不出声音。

  我见四下无人,忙对杜莫说::ap.“去,拎着他的木桶,拿上这把獠长的大镰刀,咱们回撤一百米。”

  杜莫像个大胖猴儿,一手拎着镰刀,一手拎着木桶,在我前面左蹦又跳地跑着。我俩就仿佛趁人不备偷了东西的飞贼,快的往雾气浓厚的石头堆里钻。

  等安全了之后,我将哆嗦成一团的哭灵shi僧丢在石头上,然后从肩头chou出一把锋利的匕,斜按在这家伙的眉宇和鼻梁骨上。

  直到此时此刻,如此bi近的距离,我才顾得上看清这个哭灵shi僧的脸。这家伙是个白sè人种,从他手腕与脖颈下的皮肤,可以推断出,此人年龄不过四十五岁。

  但是,假如只看他的尖长的面部,却已经苍老得如六旬老翁,满脸尽是松弛且褶长的皱纹。而他的面sè,仿佛涂抹了一层水银,更准确地说,他的脸就像喝了一碗水银汞之后中毒时的容貌。

  我心里很清楚,这个家伙从事黑暗教义一定年数不短,因为他的黑眼圈极重,就如皮rounv郎妆抹的乌黑眼影。而他的嘴chun,酷似刚啃过腐烂的死人rou,尤其紫黑sè的chun边上,略显几丝血红。

  令我费解的是,这家伙的瞳孔居然是墨绿sè的,就仿佛夜间用手电照shè山羊的眼睛,可以与地狱之鬼对视,着实令人恐怖。

  杜莫一开始有点怕,但他这会儿,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着哭灵shi僧咒骂。

  “oh!**.面对一张这样的脸,真是恶心得人想吐。”我忙对使了眼sè,示意他别随便开口说话。杜莫立刻努了努嘴,意犹未尽地摆摆手。

  然后,我开始用繁琐的柬埔寨语,对这个像犯了毒瘾一般的哆嗦着的家伙说了一通。杜莫睁大愕然的眼睛,他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说完一大堆连我自己都不知所云的柬埔寨俚语,我还对这个哭灵shi僧做了几个手指,以便使他觉得,我也是一个信仰某种教义的苦修徒。

  “you-are-the-europeans-do?g1ish?”我故意把英文说的怪腔怪调,稍带一些德、法人的拗口,然后抠出他嘴里的橡皮球,等着这个家伙回答。

  “呃……,辛铎尼卡,辛铎尼卡,古伦亚亚莫伊兹西……”这个面目丑恶、嘴脸狰狞的家伙,突然对我叨咕起来,也不知他此刻说的是一种语言,还是一种咒语。

  杜莫见状大惊失sè,忙伸出一只黑手去堵他的嘴巴,可我及时抓住杜莫的手腕,不让他打断这个哭灵shi僧。

  “追马先生,快封住这家伙的嘴,他在向咱俩施展邪恶的咒语,让我宰了这个活鬼吧!”杜莫面sè惶恐,焦急地对我催促说。

  “不用,我只相信尖刀和子弹,不相信我为刀俎、人为鱼rou时的一切语言攻击。”

  杜莫从小在贫穷落后的非洲村落长大,对那些巫蛊之类的东西,可谓mi信的要命。他现在这种状态,别说哪天回到非洲去做民间佣兵,就是去偷非洲酋长的陪葬品,八成也得吓死在墓xue里。

  因为他太mi信,忘记了人xing与rou身结合后的强大。:ap.

  等到这个哭灵shi僧叽里咕噜地叨咕完,他才对我用虚弱且yin森的语调说:“ese?Burmese?”这家伙仿佛刚刚才学会人类的语言,蹩脚地对我和杜莫询问。

  “i’m,Burmese!”我回答到。杜莫在一旁几乎惊呆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和抓到的这个活鬼jiāo流起来。

  其实,我一刻也不愿面对这个哭灵shi僧,恨不能一刀割断这家伙的脖子,但那样做,我和杜莫活捉到他的价值就没有了。

  虽然我急着去解救伊凉她们,可要不nong明白周围这些事情,没准我和杜莫再继续向前走上一个多小时,xing命就得jiāo代,最后也被人剥成luo尸挂在石柱上。

  从这家伙的外表,就能看出他对黑暗世界,对自己所从事的行为,充满着多么沉重的信仰。

  所以,如果这家伙早已将灵魂寄托给了satan,可想而知,无论我用何种残酷的手段,bi他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这家伙都会死死咬住牙关不开口。他甚至会把我对他的折磨当成一种苦修,一种对恶魔的忠贞考验。

  我对这个哭灵shi僧说,我们是缅甸加伦人,想把招魂巫术反推到哀劳夷时代,但最近从盗墓贼的手中买到了一些祭器,无法参透上面的经文,致使教义的进展大受挫折。于是,教主给了我们资金,让我们不远万里赶去各各洲际探索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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