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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下药!


  秦惜离开了房间,梅蕊瞥了一眼床头柜上半杯还冒着热气的白开水,嘴角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章节更新最快

  瞧见秦惜已经离开了房间,梅蕊迅速抬起脚步跟了上去。

  秦惜脚步匆匆,含雾是从小就跟在她秦惜身边的,虽然为人老实,可办事儿十分细心。三个丫鬟,含雾心细老实,梅蕊跳脱大方,秋意算是中和了她们两个人的特点,所以秦惜最看重的人就是秋意。除了秋意就要数含雾了,含雾这丫头属于埋头做事儿不求回报也不求主子赞誉的人,尽职尽责的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从不邀功。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比起嘴甜的梅蕊,秦惜反而更喜欢含雾多一点。

  含雾已经染上风寒断断续续的十多天,马上就要半个月了,这期间一直高烧不退,好不容易退下去了,一不小心又烧起来了,短短的半个月时间本来就不胖的她硬生生的瘦了十多斤,秦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大夫的开的药也在不断的加量,昨儿个好不容易烧退下去了,今天竟然又烧起来了。

  大夫说了,再这样浑浑噩噩的烧下去,恐怕要落下病根的,秦惜都准备好了,实在不行,她就去把表哥给请过来,让表哥给含雾看病。

  秦惜到含雾屋里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守门的丫鬟,她皱眉看着梅蕊,“丫鬟呢?”

  她吩咐了一个丫鬟专门来照顾含雾的。

  “奴婢让她去厨房里打些热水了。”其实是梅蕊故意支开了小丫鬟来查看了含雾的情况,她眸子闪烁,解释道,“奴婢看含雾烧的太厉害,就赶紧让她打热水来给含雾擦擦身子,试试看能不能好一点。”

  秦惜目光都落在含雾身上,半点没有察觉梅蕊的变化,她坐在含雾的床畔,伸手探向含雾的额头。触手一抹,滚烫。

  秦惜推推含雾的肩膀,“含雾……醒醒,快醒醒……”

  此时的含雾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面颊酡红,即使是在昏迷中也双眉紧蹙,看上去无比的痛苦。秦惜喊了几句,含雾完全没有反应,秦惜心中微惊。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梅蕊,你立马出府去大学士府,把我表哥请过来,就说我有要事让他过来,让他带上药箱!”

  再这样下去恐怕含雾就要烧傻了,她不能再怕麻烦表哥而去请那些庸医了!

  梅蕊眸子一闪,“奴婢这就去!”

  梅蕊出了房间,却没有往府外的方向去,而是去了秦惜和容恒居住的小院子,她快步跑过去,也正是因为容恒和秦惜不喜欢有人在院子里伺候,所以倒是方便了她。

  梅蕊快速的跑到院子里,方才她在茶壶里下的不是别的,正是她正月初二那天出了府偷偷去花楼里买的烈性春药。卖药的老鸨说了,那药只要进了身子,不论男女,就算是无欲无求的神仙也要变成*荡妇!

  从初二那一天她就一直想方设法的想要给二公子下药,可是平日中二公子和少夫人都是在一处,她根本就找不到机会,就算少夫人去王妃那里学习中馈了,也有青翎跟在二公子的身边,想到这里梅蕊就恨的牙痒痒!

  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可少夫人宁可让青翎得了二公子,也不让她去,简直太过分了!

  还说以后要把她许配给旁人,她绝对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含雾病了,她终于得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管屋里的事儿了,好不容易有了接近二公子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至于含雾……梅蕊咬着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别怪她无情!

  没错,含雾生了病之后其实没有这么严重的,可是她生怕含雾好过来之后立马就要过来掌管里屋,那样的话她就没有机会再接近二公子了,所以她每次趁小丫鬟给含雾喂药的时候都偷偷的减了药量。有时候眼看着含雾马上就要好了,她干脆就停了含雾的药,让她再次发病,所以含雾的病情才一直这样反反复复的不见好。

  含雾,你别怪我,等我成了二公子的姨娘,我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的!

  梅蕊小跑到秦惜和容恒的正屋处,没有立马推门进屋,而是把耳朵贴在房门上,静静的聆听着屋里的动静。

  卖药的老鸨跟她说了,那药性烈的紧,不大功夫肯定能发作的。

  梅蕊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冒险,可是她觉得自己一定要赌一把,只要她成功的和容恒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她下了药又怎么样,反正王妃既然给二公子安排了青翎在身边,不就是想给二公子抬姨娘吗,那换成她就算她的手段卑劣了一点,王妃就算心里不舒服,可肯定也不会对她如何的。

  不得不说,梅蕊的算盘打的很响,如果沈氏真的想给容恒安排通房兴许她的阴谋诡计真的能够得逞,但是……可惜,沈氏从头至终都没有这样的打算。

  沈氏自己吃过小妾姨娘的亏,自然不愿意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而且容恒痴傻,秦惜温婉,他们两个人小两口日子过得幸幸福福甜甜蜜蜜,她看着也高兴。如果容恒真的有了通房小妾,容恒根本就没有调解这些女子关系的手段,那样的话秦惜的心也冷了,与其这样,倒不如让他们小两口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所以沈氏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给容恒纳妾,别说秦惜年龄还小暂时不能生孩子,就算秦惜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只要她能和容恒两个人过得好,她就算一辈子不抱孙子又有什么关系?

  至于简亲王府,如果容恒有那个能力争,他想要用力去夺,那么她这个做娘的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王府的家产都留给他。可是她明白,容恒根本就不稀罕简亲王府。以前还是世子的时候不稀罕,现在就更不稀罕了。

  她怎么可能为了继承简亲王府的所有权,而因小失大,丢了恒儿的幸福?

  当然,如果秦惜真的生下了儿子,她就算不蒸馒头争口气,也要想方设法的把属于恒儿的东西夺回来,还给恒儿的后代。

  因此梅蕊注定一步错,步步错。

  梅蕊进了院子的瞬间容恒就已经察觉了,他院子里的人并不多,因此他能从脚步上去判断每个人,听到梅蕊的脚步声他只当是有什么事情来寻他,可容恒很快就发现,根本不是他想的那回事儿。

  梅蕊贴着门听屋里的动静,这些容恒都能感受到,可是梅蕊不是和媳妇一起去看含雾了吗,为什么只有梅蕊鬼鬼祟祟的跑回来,媳妇呢?

  容恒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起了身,走到外间,直接拉开了房门。

  梅蕊一个不妨,险些踉跄的摔进屋子。

  “二……二公子……”

  “我媳妇呢?”

  “少夫人在含雾屋子里看含雾的情况呢。”梅蕊直起身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容恒的面色,瞧见容恒面色和往常无异,她眸子极快的闪过一丝诧异。

  难道药效还没上来?

  “我媳妇没回来,你回来干嘛?”容恒瞪她。

  “奴婢……是少夫人不放心二公子,让奴婢回来瞧瞧!”梅蕊站在屋檐下,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她和二公子站在这里算是个怎么回事啊。她瞧着容恒单薄的穿着,赶紧让容恒进屋,“二公子您快进屋吧,先穿件衣裳,别染上风寒了。”

  “不要不要,我要去找我媳妇!”

  “二公子,您换好衣裳奴婢就带您去找少夫人。”

  容恒除非真傻,才看不出梅蕊在说谎!含雾生病,媳妇去看看是应当的,如果含雾病的不轻,恐怕立马就让梅蕊去请大夫了。毕竟梅蕊是她的贴身丫鬟,梅蕊若是出马了,有些大夫才能请的回来。

  媳妇不放心他?才鬼了!

  她媳妇知道他一直都是在装傻,对他放心的不得了,就算不放心也会自己亲自回来看他,怎么可能让一个小丫鬟回来?

  容恒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媳妇身边的人她都调查过,这个梅蕊没有什么来头,也不是任何一方的人,他倒要看看这个丫头到底要整什么幺蛾子!

  容恒顺从的进了屋。

  梅蕊眸子一喜,顺势也进了屋,还紧紧的关住了房门。

  一进屋容恒就在床榻上坐下,梅蕊也掀了帘子进屋,却不见有任何动作。他皱眉看着梅蕊,装傻道,“不是说要我换了衣裳就带我去找媳妇吗,怎么还不给我找衣服啊!”

  房间中点了蜡烛,十分明亮,烛光下的容恒容貌越发的俊朗出尘,梅蕊看着他的脸胸口小鹿乱撞,砰砰直跳。她瞧着容恒面色还没有变化,轻笑道,“奴婢这就去给您找衣裳。”

  秦惜和容恒住的屋子还有一间里屋,里屋里放的全都是秦惜的嫁妆,还有八个装满了衣裳的大柜子,柜子里有容恒的衣服也有秦惜的衣服。梅蕊进了里屋,装模作样的给容恒找了件衣服。把衣服搭在臂弯里,梅蕊刚要出去,想了想,她眸子微微闪烁,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腰带,褪去身上的衣裳。

  大冬天,衣服刚脱掉就是一阵刺骨的冷,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既然二公子已经中了春药,再瞧见她光裸的身体,她就不信他能忍的住!

  梅蕊褪掉自己的衣裳,她本来想脱光的,可是毕竟没有那个勇气,因此就脱的剩下一个鲜红色的肚兜,肚兜艳红,她的肤色本来就好,这肚兜衬的她的皮肤越发的白里透红。

  梅蕊咬着唇,红着脸颊掀起了帘子。

  容恒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到梅蕊的那一眼,他眸子里立马闪过了然,随即便是冷笑。

  原来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

  容恒讥诮的做出惊慌的模样,别开眼睛,“你干什么!”

  梅蕊顺势扑过去,想要抱住容恒,容恒哪里会让她如愿,一个闪身就避了开去。梅蕊不死心,咬着唇再扑,容恒再躲。

  梅蕊到底还是黄花闺女,这一躲一避之间她觉得难堪,她红了眼眶,泪眼朦胧的瞧着容恒,“二公子……你让奴婢抱一抱好不好?”

  “不好!我只抱我媳妇!”

  “二公子……奴婢不会和少夫人争什么的,您就当可怜可怜奴婢,您……要了奴婢吧!”

  “不要不要,我要去找我媳妇!”容恒立马就要往外面跑。

  梅蕊见此,慌忙伸出光裸的手臂挡住容恒,容恒瞧着她光裸的模样,厌恶的闭上眼睛,“你闪开,我要去找我媳妇!”

  “二公子……”

  容恒不耐,一把甩开梅蕊,梅蕊重重的跌在墙上,好半晌缓不过劲儿来。容恒见此轻哼一声,掀了帘子就跑出去了。

  如果梅蕊不是媳妇的贴身丫鬟,他这一甩直接就要了她的性命!

  ……

  与此同时。

  秦惜在含雾的屋子里,等待的过程中她渐渐觉得燥热,而且有越来越热的趋势。秦惜看着紧闭的门窗,皱了皱眉,走到窗户边打开了窗子,寒风一吹,她立马打了个寒噤,身上的热度稍稍的退下去一些。可还不到两个呼吸的功夫,冷风也不管用了,她生怕寒风吹进屋会让含雾病情加重,关上了窗子。她快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出了屋子。

  已经是大半夜了,院子里虽然还有点点的灯光,可是却已经没有一个人。

  安静的只能听到凛冽的寒风和树枝晃动的声响。

  秦惜越来越热,心中一股子渴望渐渐的越来越不可控制。她隐隐约约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大脑却一片混沌,完全没有办法思考。

  额头一层一层的冷汗冒出来,热!热的难受!

  燥热感几乎吞没了她!

  寒风吹动也没办法让她身体里的燥热消除。

  秦惜咬紧牙关,瞧见面前的廊柱,廊柱刷着朱红色的颜料,在夜色中泛着淡淡的冷芒。

  那一点点的冷让她心头的燥热越发的不可收拾。

  秦惜抱住廊柱,她面色已经通红,眼神也有些涣散,死死的抱住廊柱,廊柱冰冷刺骨,她的脸紧紧的贴在上面,燥热感立马消散了些许。

  可神智越来越不清晰。

  “唔……”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声,听到自己的声音,还有些理智的秦惜不由得一愣。

  方才那一声低吟,声音娇媚诱惑,那……是她的声音?

  可念头也不过稍稍一转,燥热感再次卷席而来,秦惜的理智瞬间崩塌,她面颊酡红,双目迷离,她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己是怎么回事。硬撑着最后的理智,离开廊柱,慌忙循着记忆往自己的院子里回。

  “容恒……容恒……”

  她发出低低的求助,拼命的咬住手掌才能控制住撕裂衣服的冲动。秦惜脚步踉跄,用力往前跑,一路上跌跌撞撞,她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浑身痒的厉害,可伸手去抓,却又抓不到痒的地方,仿佛不是皮肉在痒,而是骨子里的血肉在痒,那种隔靴挠痒的感觉让她完全没办法纾解那痛苦。

  秦惜双眸已然充血,连指尖都泛起了红色。

  容恒看到秦惜的时候就看到她正在拼命的撕扯自己领口的模样,容恒心中一惊,眼看着秦惜就要倒在地上,慌忙伸手抱住她。

  “媳妇……媳妇……”

  “容恒?”

  “是我是我,你怎么样?!”

  秦惜听到容恒的声音,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彻底崩断,她理智尽失,伸手抱住容恒的脖子,他的脖颈处皮肤裸露在外面,秦惜感觉到冰凉,立马就把脸颊凑了上去。

  “难受……容恒我好难受……”

  秦惜贴上来的瞬间,容恒心中就是一惊,因为此时的秦惜皮肤热的烫人,她的额头贴在他的脖颈上,几乎要融化他的皮肤。容恒面色大变,在烛光下仔细打量秦惜,就看到她浑身如同熟透的虾米,全身通红。

  容恒面色瞬间冰冷下来,所有的事情他已经串联起来,他死死的捏住拳头,低骂,“该死!”

  水!一定是那壶水!

  怪不得梅蕊敢勾引他,原来是给他的水下了春药!

  “媳妇,你清醒一下!”

  “难受……我难受……”

  秦惜的声音带了哭腔,她如同毛毛虫一般在容恒的怀里蹭来蹭去,她的唇紧紧的贴着容恒的脖颈,“好凉……好舒服。”她已经理智全无,循着那冰凉的感觉,伸手从容恒的脖颈处探了进去,摸到他冰凉的皮肤,她舒服的低吟,“……好舒服,好凉。”

  容恒嘶嘶的倒抽着冷气,按住她胡乱摸的小手,瞧着她此时的情况,他的额头也急出了一头冷汗。

  春药!

  而且还是烈性春药!

  “媳妇,你忍忍,我让人请大夫。”

  “难受……呜呜,容恒,我好难受,容恒你救救我……”

  秦惜的身上如同一万只蚂蚁在爬,那瘙痒的感觉怎么都止不住,偏偏容恒又按住了她的手,她没办法取凉,她扭动着身子,歪着头用牙去咬她的衣服,可怎么也咬不到,顿时难受的低泣起来,“……难受,好难受……”

  容恒死死的抱住秦惜,面沉入水。

  他从衣袖中拿出竹哨,用力的吹了一下,不到片刻的功夫青翎就出现在两人的面前。青翎看着秦惜的样子也吓了一跳,“主子爷……”

  “立马去大学士府把孙远扬请过来,就说惜儿中了烈性春药,让他带着药箱赶紧过来,这件事不要让旁人发现,你带着孙远扬偷偷的潜进府里!”

  青翎看着已经浑身开始通红并且转为深红的秦惜,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马就施展轻功离开了王府。

  青翎走后,容恒立马横抱起秦惜,往他们的屋子里行去。秦惜在他的怀里并不老实,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口中一直在喊难受。

  容恒看着她的模样心里更难受,他阴着脸,大风大浪他都挺过来了,却没想到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

  抱着秦惜回到他们的屋里的时候梅蕊已经不在了,容恒才不管她去了哪里,他把秦惜放到床榻上,秦惜的背刚贴到床上,就不耐的扭动起来,她撕扯着自己的领口,此时的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真的把领口撕破,露出她光裸的肩头来。

  “容恒、容恒……”

  容恒刚要别开目光,却陡然发现,她白皙圆润的肩膀竟然也变成了通红通红的颜色。

  他赶紧坐下来,握住她的手腕,撸起她手腕上的衣服,这一看之下更是震惊,她的整个胳膊也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媳妇,你忍一忍,孙远扬很快就来了。”

  秦惜这个时候哪里听得进他的话,感觉到容恒握住她的手臂冰冰凉的十分舒服,不由得就蹭了上来。她蹭到容恒的怀里,他衣服面料光滑,她满脸酡红,喃喃道,“……容恒,容恒……”

  “我在,媳妇我在!”

  “难受……”

  容恒满头大汗,他知道难受,他这个时候才知道度秒如年是什么感觉!紧张的看着门外,青翎怎么还不回来,怎么还不回来!

  秦惜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燃烧起来,热,一股股的热气从脚上一直涌到脑门,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唔……”她水蛇般的缠住容恒,“容恒,要我……要我!”

  容恒一脑门子的汗,他看着秦惜难受比他自己难受还要痛苦,他宁可是自己受这样的苦。容恒咬牙,如果他身体里没有毒,也许他会说服自己给她纾解痛苦,可是孙远扬的话还在耳畔回响,他这种时候断然不能给她纾解的。

  突然,他一拍脑门。

  他赶紧爬上床,盘膝坐到秦惜身后,扶住秦惜,一只手掌缓缓抵在她的背心。

  在他看来,春药和毒药没什么区别,既然如此,是不是可以用逼毒的办法帮秦惜把毒给逼出来?!

  大学士府和简亲王府毕竟是有一段路程的,就算青翎的轻功绝佳恐怕也要有段时间才能把孙远扬给带来。容恒瞧着秦惜那么痛苦的样子,决定试一试。

  他暗暗运转内力,抵住她的背心,把内力缓缓输入秦惜的身体。

  “噗——”

  秦惜猛然喷出一口血来。

  容恒一惊,慌忙收回手掌扶住秦惜,“媳妇……媳妇!”

  容恒转过身子赫然发现秦惜的脸色比方才更红,那红让他害怕,害怕会不会稍稍有个意外,她就会爆体而亡。容恒的担忧很快就变成了更深的担忧,因为就在他给秦惜输入内力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她的鼻子开始流血。

  她的身体也不像方才那样扭动了,而是静静的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容恒面色发白,拿帕子给她擦去鼻血,“媳妇!媳妇你别吓我!”

  秦惜已经陷入了昏迷,渐渐的,她鼻子上的血还没止住,口中又开始溢血。

  她拼命的咳嗽着,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可她咳出来的不是肺,而是血,血沫从她的口中涌出来,容恒的脸越发的惨白。

  容恒几乎忍不住脱衣服了!

  他宁可秦惜中他身上的毒,也不让她七窍流血!

  就在容恒等不下去的时候,孙远扬终于被青翎带了进屋。孙远扬的面色也是十分苍白,可他顾不上自己,看到床榻上秦惜的模样,他面色一惊,大步迈过来,指尖搭上她的脉搏。

  此时的秦惜脉搏跳动快的让人心惊,孙远扬越把脸色就越难看!

  “女儿媚!”

  容恒面色一变,女儿媚!他听说过这种春药,但凡是沾了这种春药的人,不论男女,若是不通过交合的方法来解毒,那人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孙远扬面色难看的看着容恒,“你用内力给她逼毒了?!”

  “逼了!”

  “这是春药,不是毒!你怎么能给她逼毒?!”孙远扬咬牙道,“本来她能坚持到我给她配药,但是你的内力加剧了春药的扩散,我虽然能解这药,但是需要时间,可惜儿已经等不起了!”

  等不起?

  容恒面色立马一变,他死死的握住拳头,“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以身解毒,除此之外再无他法。你自己想想怎么办!”孙远扬面色难看的下了结论。

  他能给惜儿解了身体里的药,但是等他配完药,她已经七窍流血而亡了。

  眼下还能怎么办?!

  容恒挥挥手,让孙远扬和青翎离开,“你们先走吧。”

  “你身体里还有毒,你想害死惜儿?!”

  “那怎么办?”

  孙远扬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扔给容恒,“你先解了自己身上的毒再说,这是我给你配的解药,你先吃了,我这两天应该就能给你研制出药物,你吃完了之后再有人给你诊脉,会和你现在的脉搏差不多,不会被人发现。”

  容恒毫不犹豫的把药丸吞了进去,现在他顾不上那么多了。

  秦惜的确已经等不起了,因为她的耳朵也已经开始往外溢血。容恒一惊,孙远扬也看到了,他面色复杂的背着药箱带着青翎离开了屋子。

  两人离开房间,关上了房门,孙远扬这才青着脸问青翎,“究竟是怎么回事,惜儿好好的为什么会中这样的药?!”

  青翎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方才还好好的,就这么一会子的功夫就突然变成这样了,主子爷应该知道,等会儿问他吧。”

  孙远扬双唇紧抿,背着药箱僵硬的站在房门口。青翎随着他也站在房门口守着,这个时候主子爷和少夫人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此时房间中的容恒已经快速的褪去秦惜的衣裳,她的肤色已经呈现出诡异的深红色,并且有转向紫色的危险。容恒再也不犹豫,飞快的褪去自己的衣裳,身子缓缓覆了上去。

  昏迷中的秦惜已经不省人事,容恒也顾不得多想,他也不怎么懂,只凭着一股子男人的本能一点点的摸索着,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成功。

  渐渐的,秦惜嘴巴鼻子里的血停住了,耳朵里的血也不再往外流,容恒终于松了一口气,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她身体上的红也一点点的褪了下去。

  ……

  门外的青翎佩服的看着孙远扬,她是知道的,主子爷把这个男人当成第三号情敌,她也深深的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喜欢的是少夫人。可孙远扬听到屋子里床榻“咯吱咯吱”的响动声竟然面色不变,除了眸子有些黯淡之外几乎看不出变化。

  青翎越发的佩服起孙远扬了。

  一个男人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还这样淡定从容,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

  屋里的动静渐渐消弭,孙远扬的面色也从最开始的紧张变得轻松起来,唯有握住药箱的指骨泛起了白色。

  片刻之后,容恒打开了房门,房门一打开,屋子里就嗅到一股子淡淡的*气息,但凡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恐怕一进屋立马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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