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窝 > 重生七零:狼少宠妻录 > 第一百一十九章 寄生胎

第一百一十九章 寄生胎


  陈维文找到温糖的时候,温糖正在和祁非凡请来的花农交流养花心得。

  “呵呵,小糖丫头,你说的很有道理,老头子我种花也有大半辈子了,论起种花的经验也是当仁不让,不想你年纪轻轻居然这么有想法。古语说得没错,三人行必有我师啊。”

  “您谬赞了,我也就平时喜欢瞎琢磨,许多问题也不太清楚。幸好你们经验丰富,这些时我可学了不少。”

  “还这么谦虚,好啊,值得大伙学习。祁少,说是你请我们来教学,可这丫头都能独当一面了呢。”

  “是吧,我就说她是个精怪,啥都会,你说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咋这么大呢?搞得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几人聊得火热,陈维文也不敢上去打扰,就是脸色有些急。温糖瞧见状和花农们又说了一两句便退了出来,走到陈维文面前问道:“陈伯,您找我吗?”

  “嗯,是有点事”陈维文憨厚点头,瞅了众人一眼,“不打扰你吧?”

  “没事,您说。”

  “就是我小孙子这些时一直喊肚子疼,可去了卫生所也不顶用。这不我瞧见老秦头腿脚利索了,问了声,说是你给治的,所以呵呵,也想找你看看,成不?”

  “孩子病了可耽误不得,我现在就随您去。”

  “哟,那、那真是谢谢了,走。”

  到了陈家,陈维文的儿媳妇正在照看孩子,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陈维文一看急了:“玉书娘,这咋哭了?”

  宋桃抹了把泪:“爹,玉书刚在床上疼得打滚,家里人都下地干活了,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疼啊。”

  “啥?”陈维文急了眼,一把蹿到炕头,孩子倒是睡了,只是额头还冒着细汗,翻来覆去睡得不太安稳,“多久了?”

  “刚睡一会,可您瞧,脸都白了,这、这怕是昏了吧,咋、咋办啊?”

  温糖见状连忙上前:“我瞧瞧。”

  “诶,二丫你赶紧来看看。”陈维文连忙让出地来,见儿媳妇一脸疑惑,说,“嘘,你别说话,老秦的腿就是她治的。”

  听闻此言,宋桃也就不出声了。

  温糖一见那孩子,肚子鼓得老高。若说小孩子嘛,肚子大并不出奇,可这情形明摆着不寻常,伸手朝孩子腹部周围轻轻按了按,左侧有明显的硬块。而温糖这么一按,原本就睡得不安稳的孩子便疼醒了,迷糊睁眼就哭出声来。

  孩子不过三岁,问病情肯定也说不清,又哭哭啼啼的,睁眼除了哭便是喊娘。

  宋桃心疼地将孩子抱了过来:“玉书乖,不哭不哭二丫,我家书儿他”

  “医生是怎么说的?”

  “卫生所的医生说估摸着是胀气,开了一些药,可总不见好转我、我心里急啊”宋桃心疼得直掉泪。

  “这情况有多久了?”

  “有一阵了。”

  “大概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宋桃仔细想了想,“断断续续的估摸着也有两个多月了,一开始没这么严重,小孩子肚子疼也常见,而且他这么小,问他也说不清,只说疼,有多疼也不见得,只当闹肚子什么的就没太在意。可是到后来三天两头说肚子疼,你看,肚子好像也越来越大了,这不像是胀气吧?”

  “来,你将孩子放下来,我再看看。”

  “好。”

  温糖给孩子把了脉,又在腹部摸了摸,问:“孩子胃口不太好吧。”

  “是的,书儿自从肚子疼以后就不怎么爱吃饭了,就连他平时喜欢的都不怎么碰。”

  “嗯不愿进食,也不爱睡觉是不是?”

  “是是是,以往沾床就睡,现在大半夜也睡不着。他睡不好,我们一家都揪心”听温糖说的症状和自家孩子一模一样,宋桃眼睛一亮,紧张抓住了温糖的手,“二丫,你看出啥病了是不是?咋样,能治的吧?”

  “这情形”温糖脸上露出少有的凝重,“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寄生胎。”

  二人一愣,这什么病?没听说过啊。陈维文忙问:“啥、啥是寄生胎?”

  “一种罕见的先天性疾病,遗传学上又称之为‘胎内胎’”见二人一头雾水,温糖轻叹一声,说这些他们也不懂,话锋一转,“看到他的肚子了吧?简单来说他肚子里还有一个。”

  “啥玩意?”别的他们听不懂,可肚子里还有一个这话却是明白的,顿觉天方夜谭,陈维文惊呼出声,“你是说我孙子、我孙子他怀、怀”

  怀孕这话到底没说出口,一小孩子,还是个男孩,怎么可能怀孕?

  “遗漏孪生症,通俗来讲,这是孪生双胎在母体孕育中形成的一种寄生胎现象。”好像还是说得有些专业了,温糖抬眸问道,“我就这么问吧,桃子姐,你当时怀的应该是双胞胎吧?”

  宋桃一愣,随即点头:“是是是,产检的时候说是双胞胎,可把我们一家人高兴坏了。可生的时候就玉书一人,我们还纳闷呢,心道医生也太不靠谱了。”

  果然,自己诊断应该没差。

  温糖按了按宋桃的手:“那就是了,你的另一个孩子寄生在了玉书的肚子里,这种情况很罕见,几率很小,但例子还是有的。”

  “那、那这可咋整啊。”宋桃顿觉晴天霹雳。

  陈维文也怔了半晌,动了动唇还有些不敢相信:“二、二丫,真、真是你说的那什么寄、寄生胎?”

  “初步看来没错,但保险起见还是得去大医院进行精密的检查,如果真是,必须实行手术,耽误不得。”

  “还、还要手术?”那、那得多少钱?陈维文苦哈哈一张脸,没了主意。

  “一、一定要手术吗?”宋桃泪眼汪汪问道。

  “嗯,早治早好,不然会压迫到孩子的脏器”

  “爹,你看”

  “治,砸锅卖铁也要治。”苦谁也不能苦了孩子,陈维文咬牙点头,一把抱过孩子,“走,咱现在就去省城,去,叫上陈兴一道。”

  回头冲着温糖道谢:“二丫,谢谢你了”

  “陈伯,这个点去等车都困难,而且路远”

  “那、那咋整。”

  “桃子姐,你把孩子的衣物整理一下,叫上家人先等等。我给我师傅打个电话,先医院里安排一下,咱一会坐祁少的车去。”

  “那小伙子正忙着,能、能愿意吗?”

  “陈伯,您放心吧,事有轻重缓急,而且他人好,我现在就去和他说。”

  一听这话,二人一道跪了下来,陈维文更是紧紧拉住温糖的手感恩戴德:“真是谢谢你了!这恩情、这恩情”

  “快起来,不都为了孩子么?咱别耽误时间。”

  “诶,好、好。玉书娘你准备一下,我去叫人。”

  一车只能坐下五人,除去陈维文的媳妇,小儿子、儿媳都去了,温糖坐在副驾驶,朝祁非凡嘱咐了一声:“考验你车技的时候到了,要快也要稳,能行不?”

  “小瞧我了不是?我不行你行?”祁非凡发动车子皮了一下。

  温糖眉头一扬,她还真行,但是不能说。

  “都安排好了吧?”

  “放心,我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白家的医院不就是自己人么?你这也算是瞌睡遇上了枕头。”要不怎么说朝中有人好办事呢?

  “谢了。”

  “见外了不是?对了,叶老”祁非凡瞄了眼后视镜,那几人忧心忡忡的,到嘴的话就转了个弯,“你师傅已经在医院候着了。”

  没说的是,一听说是寄生胎,电话那头都兴奋得要跳起来,完全不用他详说,叶鸣秋就亲自去了医院做准备。

  温糖了然,寄生胎,十足的疑难杂症,五十万分之一的罕见几率都能撞上,叶鸣秋能不激动?

  背后三人虽忧心孩子,可看二人的相处十分自在,这怕不是刚认识吧?而且那小伙子对温糖,怎么看都有种言听计从的既视感,不由各自看了一眼,温家二丫头不得了啊。

  祁非凡发挥了他的车技,平稳又迅速到达了目的地,还不等下车,叶鸣秋就火急火燎地上前拉开了车门:“丫头,那孩子呢?”

  温糖失笑:“师傅,您怎么出来了?”

  “寄生胎,寄生胎啊!难得碰上一例,我能不亲自瞧瞧?”

  “咳咳”人家吓都吓死了,您这么兴奋的样子真的好吗?

  一众人下了车,叶鸣秋便瞅见了宋桃怀里的陈玉书:“就这孩子吧,给我。”

  “老先生”

  叶鸣秋斜睨一眼抱过孩子:“我很老吗?”

  “呃”

  “师傅——”现在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吗?

  “走走走,别耽误了我看诊。”叶鸣秋脚底生风,风风火火将孩子抱进了医院。

  “叶老”

  “都叫唤什么,不看病了是吧?”

  一众医生连忙闭了嘴,老老实实跟了上去。

  陈家人一看,哟,这老医生分量不轻呢,有门,孩子有救了。

  虽然安排了仪器检查,可叶鸣秋在,自然要亲自相看。一番仔细的检查过后,脸色很是凝重。

  “医、医生,咋样了?我家孙子”

  “啪”医生,叶鸣秋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气得吹胡子瞪眼,“寄生胎居然被说成胀气?一帮废物、庸医!”

  这一巴掌把所有人吓了一跳,老医生脾气好大。

  “师傅,卫生所条件有限,而且寄生胎实为罕见,一时没看出来也怨不得他们”

  (ex){}&/  “阿姨,这”

  祁夫人笑说:“虽说现在没人住,可日子久了总要积灰,你是个讲究人,房子自然也得讲究。我家总是要打扫的,就让李嫂顺手给一道做了,费不了什么功夫。至于这些,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家具不敢给你做主,就搬了些我家的过来,反正也是闲置的,丢了可惜,给你应个急倒挺好,等以后你真住过来了再换。”

  “您想得真周到,谢谢。”

  “丫头你再和阿姨客气我可要生气咯。”

  温糖微微一笑:“说来辛苦李嫂了,本就不是她的分内事,好心归好心,可这年头讨生活也是不易。不如这样吧,看李嫂是个能干人,以后房屋打扫就交给她,我呢按工时给她酬劳,您觉得呢?”

  “你这丫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还说我周到,你不也考虑得够细致么?你放心,李嫂在我家做了也有些年头了,人又本分又勤快,我可不能亏待她。”祁夫人笑着感叹,“真是个心善的丫头。”

  “那一会我把钱给您补上。”

  “分这么清干嘛?左右也没多少。”

  “阿姨,一码归一码,李嫂终归也是帮我料理家务,总不能老让您垫付吧?积少成多可就不是一点点了,我哪能占这便宜?再说了,要不是您,我到哪去找这么能干的人?我还没给您介绍费呢。”

  祁夫人当即笑开了:“好好好,依你,都依你。真是你爸妈好福气啊,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懂事的闺女?羡慕死人了。”

  温糖笑而不语,也就将心比心而已,难得的是对方这么为自己考虑,这才是真正富贵人家的修养。

  次日,温糖去了医院看望陈玉书,又嘱咐了几句才回了家。

  陈玉书在医院住了十天,所有费用全免不说,医院里的医生护士更是对孩子照顾得无微不至,温糖也隔三差五便来探望。孩子日渐变得圆润,以前喊疼哭哭啼啼,现在已经能笑着喊人了。孩子是大人的心头宝,有什么比孩子健康更重要?可医院不是慈善机构,陈家人明白,哪好意思腆着脸久住?千恩万谢出院后,心知这全是托了温糖的福,一家老小拎着鸡鸭鱼肉到温家道谢。

  “叔,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么大阵仗可把温国栋吓了一跳。

  陈柏清,陈家长者,虽是农村人,没什么文化,可最重规矩和人情,自己的重孙得了这么个怪病能捡回一条命,感激涕零,当即握住了温国栋的手:“国栋啊,你真是养了个好闺女啊。要不是你家二丫,我们家玉书可就没了。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一点心意请一定收下。”

  陈家的事温国栋是知道一些,可具体怎样也不明白,只知道自己丫头给他们看诊了,笑说:“叔,什么大恩?我家二丫不就给玉书那孩子瞅了一眼么,小事。况且她学医不就是为了学以致用么,乡里乡亲的这么客气,我们可受不起。平时我家有个什么困难你们不也会帮把手么,邻里间相互帮忙应该的,哪来那么多规矩?东西都拿回去吧。”

  陈家也不富裕,瞧这些鸡鸭鱼肉,便是过年都舍不得全拿出来吃,居然就这么送了?温国栋哪好意思接。

  “救命的事怎么是小事?你是不知道,我家玉书得的是那什么、叫什么来着?”

  “爹,寄生胎。”

  “对,寄生胎,医生都说了,这是极为罕见的疑难杂症,会要人命的。咱去了卫生所几次都没查出来,你家二丫一眼就瞅出来了。为我们家忙前忙后不说,孩子手术医院都没收咱一分钱,还不都是你们家二丫的功劳?”

  这一茬温国栋是真不知道,可一听全是自家闺女的功劳有些不敢相信,笑说:“叔,你这夸张了,二丫哪有这个能耐?兴许人医院就是好心,为了老百姓着想呢?”

  哟,这模样是真不知道自家闺女的本事?陈维文接嘴:“温老弟,你还别不信,我可都是亲眼瞧见的,二丫师傅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医院里上上下下对他敬重得很,见到你家二丫也是笑脸相迎。要不是二丫为我们从中说了好话,我们能有这待遇?你说该不该谢?眼下也就一点俗物,你可别嫌少。”

  温国栋有些懵,这些二丫从来没提过啊。一旁的王桂花可高兴坏了,倒不是为自己丫头出息而高兴,看见那些东西眼睛一早就发光了,听了这话连忙上前:“哎哟这说的哪里话?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啊。小桃你看你,抱着孩子还提东西,也不嫌累得慌。快放下,来,坐,都坐。大丫二丫,还愣着干什么?倒水啊”

  温糖看得眼角一抽,一点东西你就这么眼热?这只差没明说——放下东西让我来了。

  王桂花什么德行村里人都知道,换做往常陈家人还真有些瞧不上她,可眼下诚心诚意来道谢自然巴不得对方能收下,只在心里感叹一句,温家媳妇不咋地,倒是生了个好闺女,也是造化。

  温国栋却见不得王桂花这么副贪财样,不过外人在也不好当众说她的不是,省的闹起来不安生不说还给人看笑话,只能尴尬一笑,回头不停给媳妇使眼色,可王桂花就当没看见似的,不由窝火,臭婆娘能不能别这么丢人?

  温糖自然瞧出父亲的心思,上前说道:“阿爷、阿母,各位叔伯,我爸说得没错,谁都有困难的时候,咱乡里乡亲互相搭把手应该的,心意我们领了,这些个礼节就免了吧。您看这么多东西可得花不少钱,诶,您可别说都是自家养的不打紧,这都是你们辛辛苦苦付出了汗水的。”

  “丫头,这”

  “阿爷,孩子还小,动了这么大手术身子骨可虚着呢,现在不好好调养,真亏了身子以后可就和药罐子为伍了,你们不心疼啊?”

  “那、那也不差这点东西”陈柏清自然知道温糖的好心,可心中始终过意不去,“丫头,如果是小忙阿爷也就厚脸皮只动动嘴了,可救命之恩大于天,更别提你为我们家省了那么一大笔钱。不过是些吃食,你要不收,我们一家人的脸往哪搁啊。”

  “那这样吧,这黑鱼有利于玉书的伤口恢复,老母鸡补身子,也对孩子好。鸭么性凉,成,这只鸭我们收了行不行?看,可肥着呢,我爸刚好好这一口,给他下酒。”

  “哎这咋成”这不等于没送么。

  “怎么不成?您再推脱”说到这里温糖话锋一转,“也行吧,既然来了,干脆大伙一块留下来吃个饭,就当庆祝玉书否极泰来,以后健健康康的成长。姐,咱把这些东西都处理了,难得高兴。”

  “好。”

  “哎”陈伯清一把拉住温糖,叹了口气,“行行行,别的我们都拿走,鸭给你爹做下酒菜。”

  “阿爷,就一块吃个饭嘛,差不多饭点了”

  “不不不,那太麻烦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了,下午还要干活呢。国栋,我们走了啊。”哪有送东西反进自己肚子的道理?陈伯清连连摆手。

  “真不吃啊,那行吧,我送送你们。”

  温糖将几人送出门口,随手塞了支人参过去:“阿爷,这是我师傅给孩子补身体的,早前忙得忘了。现在您拿着,记得和老母鸡一起炖。我还要做饭,就不远送了,各位慢走。”

  陈伯清一时有些懵,这咋的呢?东西没送出去反倒自家又得了恩惠,回过神哪还有温糖的影子,这丫头

  低头一瞧,哟,大拇指粗细的参,可得不少钱。

  “爹,这”

  陈伯清眼里满是动容,看向自家的儿孙:“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二丫的恩情、温家的恩情,咱一辈子都不能忘。以后她家要有个什么事,咱不管有钱没钱,哪怕只出力,也必须第一个站出来帮衬,明白吗?”

  “嗯,晓得的。”就怕人家根本不需要他们的帮忙啊。

  “哦对了,之前一直操心玉书,都没空理会那什么花卉基地,也浪费了村长的一片好心。不是只四十户肯出地么?去问问看,现在还来得及不,可以的话算上咱一户,咱家人多,地可以多出几块,也算是为花卉基地尽一份力了。而且我看那丫头是个本事的,咱就算为着以后的日子也该应的。”

  “阿爷,要不一会我直接找二丫说吧,女人家之间好开口,而且我觉得这事她肯定能说得上话。”

  “嗯,这话没错,你去最好。兴,学着你媳妇点,别一天到晚只知道埋头种地,脑子一点不机灵。”

  陈兴呵呵傻笑了一声,一众人打道回府。

  宋桃当天就找了温糖说明来意,温糖对此也是乐见其成,多一户终归是好事,将陈家也列入了种植花卉的名单之上。陈家人越发觉得温糖是个能管事的人,一家人商量过后,便让四个小辈去跟着花农学习,毕竟年轻人接受能力快,他们老一辈还是安心种田吧。

  要说陈家两兄弟和两个媳妇比别人学的晚,但贵在勤奋和聪明,尤其宋桃,几乎一点就通。除了带孩子,平时将所有心思都用在了学习上,不懂就问,学会了知识点和注意事项就给家里人讲解,很快就将进度赶上去了。

  除了学习之外,陈家人也没闲着,将温糖救了他家孩子的事逢人就说,没多久,温糖懂医的名声就传扬开来。这样一来,村里谁家但凡有个头疼脑热都会去找温糖,而温糖本就只欠缺实际的诊治经验,是以来者不拒,耐心为来者看诊,经由她之手,都是药到病除,一时间美名四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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