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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大时代 第104章 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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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伯利亚,更象是一个形象的区域范围而不是一个地理名词。整个乌拉尔山以东,整个亚洲大陆的北部,很多人,特别是外国人,通常叫做西伯利亚。那些从来没有到过这里的人,对于这一广阔的区域——城市、森林、海洋、江河、湖泊和沼泽,或许是因为成见吧,总是把它和雪域、严寒、空旷、野蛮联系起来。

  不过的确,冰雪和严寒就是西伯利亚的代名词。

  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探险家、商队、平民埋身于西伯利亚的冰雪之中,但是人们对于西伯利亚的热情,却从未有丝毫减退。俄罗斯人没有减少他们对于西伯利亚的热情,同样现在的中国人同样满怀热情的来到了这片美丽而富饶的土地上,当然也包括对这里同样持有野心日本人。

  数十万来自中国三十余省的子弟在这面冰面上奋战,忍受着严寒、历尽千辛万苦,也只为了能够在有一日将这片土地纳入中国的领土,正是为了这个理想,他们忍耐着、牺牲着、奉献着,“我们这一代人所要做的就是忍耐、牺牲、奉献!一切为了我们的国家!”这是长官们告诉他们的,也是他们要尽的义务!

  此刻在在绵延上千公里的外兴安岭的一座高山的山腰处,有几十个人正奋力向上移动。他们的装束相同,皆是头戴厚厚的风帽,一副巨大地遮阳镜盖住了大半个脸,身上则穿着厚厚白色地防寒服,绳索通过索扣连接着每个人。

  他们的脚下穿着及膝的登山靴,靴底铝制地雪鞋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在冰雪中和狂风中奋力地前行着。如果不是他们背后的步枪和身上武器的话,恐怕人们会把他们当成一支登山队或抢险队,但他们从他们的装束来看显然是一支军队。

  所幸。在大雪不止的西伯利亚这几天之中地竟然没有下雪。但在西伯利亚这种极地环境,即使阳光明媚。也不会令人有丝毫暖意,更加之现在从北冰洋吹来的寒风依然如刀般刺骨,走在海拔数千米地高山上,这些强健的士兵们此时个个呼吸不畅,每挪动一步。都显得有些艰难。

  白雪映日,劲风疾吹。天有不侧风云,就在这他们行走至半山腰的时候,本来那深蓝色天空中的白云,突然逐渐聚集,并逐渐增厚,显然是快要下雪的模样。

  走在前方的队长张云亮推了一下墨镜,观察了一全天,对后面的战友说道:“可能要变天了,今天看样子是过不了山了。”从皮制的挎包内取出地图看了一下,喘了口气道:“估计距离目标区域还有70多公里。如果有暴风雪的话。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宿营。”

  接受过山地和寒区作战的战士们当然都知道,暴风雪是他们在穿越西伯利亚山地时地最大障碍。这一支小分队并没有佩带军衔等各种标识。他们来跋涉数百公里是为了执行一个特殊地任务。

  此时山腰风更大了,战士们俯视四周万里雪原和冰峰,所有人都有悲凉感,仿佛是高处不胜塞的寂寞,但是却又让人不禁生起满怀地壮志,但却不能阻挡他们感觉到北冰洋吹来的寒风带来的寒意。

  寒冷的气候是任何一支军队在西伯利亚作战所面对的最强大的敌人,即使你认识到它的危险以及能够利用它的一些个别特征,它还是可能会成为一个可怕的对手。忽视或低估这股力量可能会导致死亡。在寒冷的西伯利亚地区,冷风降温会增加危险,低温症、冻伤随时都有可能夺战士们的生命,尤其是在暴风雪来的时候,有时甚至于只需要几十分钟最长也不过几个小时。

  在大雪覆盖的外兴安岭的山脉上寻找宿营地非常简单,尤其是对与这种接受过山地和极地作战的士兵而言,雪坑和岩坑很易辨认。像山腰处分散的被大雪覆盖的针叶林中,在那些针叶树的枝条下就有可能有天然的坑洞,竟然不那么容易辨别。

  一般情况下在稍大一些的树木树干四周可能会有空隙,在大树的某个枝条下也可能有个坑洞。所需要做的仅仅只是在背风处的枝条下面用硬物挖一挖,确认是否有坑洞,然后直接利用雪坑就可以作为一个防寒、防风的宿营地。

  张云亮和几名战士在一棵至少有百年树龄针叶树下找到了一面积有五、六平方大雪坑,足够四、五个人在其中宿营,于是便立即钻了进去,一钻入雪坑之中,原本刺骨的寒意便开始慢慢的消除,而用工兵铲休整着雪坑,不一会便整出了一个规整的雪坑,对此每个人都早已是轻车熟路,他们曾在大兴安岭、蒙北、外贝加尔接受过极地作战训练。

  “呼!”

  检查完二十几外宿营地和十几外暗哨之后,张云亮才顶着暴风雪返回自己的宿营的雪坑之中,一进入雪坑,用雪块堵上入口,拍去了防寒服上的雪花后,便脱掉厚实的手套,将罩着手的毛冷袖缩入袖内,然后冲着手吐了口气搓搓手以让自己感觉暖和一些,随后又搓揉面部皮肤以防形成僵硬红斑。

  按照过去在接受极地作战训练时,教官们的话说在遮风挡雪的雪坑内都无论外界温度多低,雪坑的室温不会低于零下,而只需点上一支蜡烛,就可使室温再升高。对于敌区作战的张云亮带领的分队而言,显然没有这个条件。但是外兴安岭常内的驯鹿和其它动物的油脂却是用来作饭和取暖的最好的燃料,雪坑内几个简易的炊架下燃烧着地油脂块,使得原本都有些颤抖地张云亮,不一会儿便感觉到了热意,于是便去掉了防寒服的绵羊皮胆风帽,同时拉下了防寒服的拉链。

  西北地防寒服是早在共和六年年初的时候,就由西北联勤处参考外国“防寒服”设计制造。实际上他地原型是二战时美军的N-3防寒服。派克式大衣设计能将大腿以上的部位严密的包裹起来,防风防水的涂胶斜条纹布面料,填充着特制地保暖棉织物。择羊绒的风帽上还挂了一个狗毛外圈。

  在这个时代西北冬天地温度底达零下三十度甚至四十余度,所以除了大衣之外为了支持西北军冬季作战。所以装备一种防寒服就成了必然,当初在选择防寒服的时候,司马选择了N-3防寒服这种在美军中服役了60年的防寒效果非常出色的防寒服。

  这种美军二战时为阿拉斯加美军研制的防寒服非常适应从西北到西伯利亚的极地低温,现在这种防寒服已经是西北军的制式装备。在后世时,司马曾听过“在俄国打仗。最大的敌人就是他的冬天!”,为了克服西伯利亚冬天对西北的影响。大量取自后世地防寒服、防寒靴、极地睡袋、高热量食品、取暖汽灯等各种各样地防寒装备的使用,甚至使西北军比土生土长地俄国人更适合西伯利亚寒冬的作战环境,这或许就是技术的力量。

  “云亮,喝口热汤吧!”

  身为副队长的杨晨拿着一个饭盒递给了张云亮,然后接着在地图上查找着最佳的路线,并计算着目标距离和所需要的时间。

  “嗯!”

  尽管饭盒里的驯鹿肉汤没有大料之类佐料只有些咸味,但是喝了一口还是让张云亮从嘴一直暖和到胃,只用几口张云亮就连汤带肉的下了肚,肉汤一下肚,原本被暴风雪吹的没有什么暖意的身体立即暖和了起来。

  “云亮。如果明天咱们走这条路的话。虽说远了二十多公里,但不用像现在这样翻山越岭的。这条路有三分之二的路都是冰面上,另外一半也只是起伏地带,完全可以用雪橇行进,估计明天晚上就能到达目标区域,到时咱们可以休整一天一夜。”

  指着手中的地图上用铅笔划的一条虚线杨晨开口说道,这条路线是杨晨在地图上找到的虽不是最近但却是最快的一条路从军营出现到现在都已经九天了,在这种大雪覆盖的时候大半像之前这样依靠步行翻山越岭,已经耗尽了战士们身上的体力,现在大家都是在坚持着。现在选择的这条路尽管有些危险并且距离稍远,但是却可以最大限度的节约体力,

  “嗯!这条路好是好点,就是……过这两道悬崖的时候,恐怕要费些功夫!如果这两道都是下崖到也没什么,还有需要翻越其中的一道悬崖,在这时候……风险是不是大了点!”

  感觉暖和一些的张云亮的看了一下地图,杨晨选择的这条路线张云亮在之前行军休息的时候也考虑过,只不过需要过两道悬崖的所担的风险,让张云亮不得不小心一些,尽管张云亮带领的分队是从西北的唯一的山地一师抽调来的,翻山越岭是山地部队的看家本岭,像这样的悬崖在过去的训练之中也经常翻越。但是现在对于自己而言完成任务排在第一位,在行军时必须尽量减少不必要的风险。

  “但是,云亮你看看战士们,这几天已经累的够呛了,要是再这么走下去,估计等咱们到那里,至少得休整两天才能投入战斗,这条路尽管是困难些,但是却可以节约大量的时间和战士们的体力!再说咱们可是山地兵,要是连这种小悬崖都不敢过,那还是什么山地兵?”这条路会有多少风险杨晨当然明白,不过相比于队长张云亮的稳妥而言,杨晨更多了一分冒险精神,而这种冒险精神来自对战士们的信心,当然这种信心是训练场上的训练给予的。

  “嗯!……就走这条路吧!”

  张云亮想起之前检查雪坑里战士们疲惫的神情便皱了皱眉,犹豫了十数秒后才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像先前那般在覆盖着大雪的深山里行军尽管很安全,但是翻山越岭消耗的却是战士们的精力,作为指挥官很多时候总是要做出一些取舍。

  强劲地风雪在浓雾地伴随下将正在攀登着悬崖的张云亮吹得摇摇欲坠。尽管带着有浓密的狗毛外圈地风帽,但是张云亮仍能感觉脸颊已被冻僵,口中吐出的热气还没飘出多远就被寒风冻得中途折断。

  然后借着靴底峰利地钢齿找着一个支撑点的张云亮缓了口气,然后抽出腰间冰镐钉上冰壁稳住身形。朝头上看去。作为分队之中攀登技术最好副队长杨晨此时自然是一马当先,利用手中的镐和登山索上在最前头开路,还有十几米他就能到达崖顶了!

  但就在他把试图把绳索的钢钉敲进冰雪下的岩内。以帮助战友翻越这座悬崖地时,一阵疾风吹过。他的冰镐没钉住,一个趔趄,滑了下去,张云亮一下没抓住他,他身体急速下落。但人降下了十来米,一直拖掉了两根钉在崖壁内地钢钉后才被绳索拉住。好险!

  十几分钟之后,当张云亮攀上满布冰雪的崖顶的时候,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的他把冰镐仍在一边,然后狠狠的坐在雪地上,慢慢的抬头环视着这白雪皑皑山顶,过这座山前面再有不远就是结雅河,剩下的一路都是一马平川的被冻实的河道。

  “云亮,我说过了!要相信咱们地战士!”

  尽管嘴上这么说不过在心里杨晨还是倍觉侥幸,如果不是钢钉扯住了自己,如果不是那几名战士拼尽全力把自己扯上来,恐怕自己已经变成了崖下地一堆烂肉了。到时自己恐怕会成为西北军校第三期学员中第一个实现了毕业的诺言——“忠烈祠见!”

  “……从滨海州到阿穆尔州地每一座城市、乡村里。到处悬挂着日本的太阳旗,日本的军官和士兵主宰着这里的一切。强奸、抢劫、屠杀似乎是这些日本军人唯一善长的事情,而浦盐派遣军司令部对此却从来都是视而不见,有谁会在意占领区的平民的安全呢?即便是那些社工党的赤卫游击队恐怕都不会在乎这些,在他们的眼里或许只有和复辟的沙皇合作的中**队,才是他们眼中的入侵者!天知道中**队没有残杀过一个俄国男人或强奸过一个俄国女人,……但愿上帝保佑俄罗斯!”

  在俄国人聚集的哈尔滨,《》(生活新闻报)上一名从阿穆尔州逃到哈尔滨的俄国人如此写道,很多俄罗斯人为了安全逃到了哈尔滨,尽管这座城市早已经被中国人收复,但是在这里他们可以得工作,最重要的是安全可以得保障,相比于残暴的日军,中国人仁慈的就像天使一般,以至于一些俄罗斯人都祈祷,如果真的无法避免占领的话,那么就让中国人占领这里吧!

  位于结雅河支流托米河畔的阿列克山德罗夫斯克是阿穆尔州的第二大城市,这座城市建于1860年,是阿穆尔铁路上重要的铁路枢纽,有一支线通往布拉戈维申斯克(海兰泡)。这里和阿穆尔州以及滨海州的每一座城市一样,四个多月前就被日军占领,城里随处可见的日本的膏药旗和日本兵,总是会让人心生一种这里或许是一座日本城市,如果不是街面上随处可见的金发碧眼的俄罗斯人话,只不过在这里绝对见不到一面俄罗斯国旗。

  夜幕降临的时候,在位于城郊的一处民居里不时传出女人痛苦的嘶喊声,过了一会哭喊声停了。接着一个提着系着腰带的面带着淫笑的日本兵从民居里走出来,在大门外将步枪放到门旁的柴田重二穿起了大衣,想着之前那个俄国女人的尖叫和哭喊声,柴田重二感觉的脸上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表情,作为占领军总是有着无与伦比的特权。

  顶着头上的雪花背着步枪的柴田重二,一边走着一边哼着没人能听懂的日本歌,走的时候还不忘记从包里拿出从那个俄国女人的家里抢的银质的餐具仔细看了一下。对于周围那些房屋地窗后带着仇恨地眼神根本就是视而不见,死一个日本兵就要枪毙二十个俄国人的命令,早已让这些俄国人选择了屈服。

  在堆满积雪的冰封地河道中,鹅毛般的大雪仍在漫天飞舞着。几十名划雪橇地背着武器的军人悄无声息的从河道内一闪而过,他们头戴毛领防寒风帽、大型的遮阳镜、身着白色伪装服、手上戴着厚实的羊皮作战手套。领头地张云亮紧握滑雪杖,熟练的在满布雪花地冰面上穿行着。在他的身后几十名部下则紧紧的跟在后面。

  突然。从河岸边的树林后传出的一声异响,使得正在滑行的队伍停了下来,张云亮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在冰雪反射的光线下出现了一道正在走动的人影。

  “这至少值两百多日圆吧!如果要是一年多前的两百日圆多好!”

  看着在闪烁着银光地餐具柴田重二如此想道,如果是一年多前地两百日圆。柴田重二相信凭此自己就能娶个漂亮的老婆,而现在这些还不够,以后还要再努力努力!一年多以来日圆地含金量狂跌,价值甚至于不及过去的三分之一。不过尽管如此,这些银餐具对于每个月只五圆浦盐派遣军军票的柴田重二而言。这仍然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唉呀!竟然忘记那件大衣了!太可惜了!”

  把闪烁着银光的餐具放进包里之后,已经走远的柴田重二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忘记拿一样很值钱的东西。那个俄国女人的那件呢绒大衣,狐狸皮制成的毛领,拿回日本至少值五十日圆。想到值这么多钱,柴田重二不禁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回去把那件大衣再抢过来。

  此时柴田重二显然没有留意到脚下的一个突起的雪包,突然雪包猛的变成了一道白影跳直扑向柴田,拧住了正在犹豫的柴田重二的脖子。

  “咔!”

  在纷飞的雪花中,伴着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柴田重二瘫软在了那个白影的脚下,然后被便拖入了路边的树林之中,几分钟之一。一名不时拍打着大衣上的雪花的“日本兵”。背着步枪从河边的树林中走了出来,然后沿着被压实的冰路朝城里走去。

  “距离火车站还有不到500米!”

  从包里拿出地图看了一下。张云亮最后一次确定了行军路线和目标位置。张云亮所在的分队这一次的任务目标是阿列克山德罗夫斯克火车站的日军仓库,日军在那里屯积了数千吨军用物资,这些物资大多数都是从海参崴其控制的码头上偷运出,按照日本和美国还有俄罗斯沙皇政府达成的协议,海参崴港口的协约国物资除俄罗斯外任何一方不得动用,而俄罗斯伊尔库茨克政府可以得到30%的物资,用于进攻社工党控制下的欧俄。

  但是一纸协议显然不可能阻挡日本人吞占这些物资的野心,因为这些物资很有可能会被日本人用于援助远东社工党游击队武装,以用于进攻后贝加尔等地的西北军或俄罗斯护**、皇家近卫军,所以必须要炸毁这些物资。

  为避免和日本发生直接冲突,所以只能用秘密潜入,以“游击队”的名义炸毁这些物资,对于现在的经济困难的日本而言,宝贵的物资甚至于比他们的那些被只值“一分五厘钱邮费”的红纸召集令征召来的士兵要珍贵。没有足够的物资,他们就不可能支援社工党游击队,日本人没有大方到自己花钱去帮助那些“赤俄”。

  尽管穿着日本军装的杨晨说着一口流利的日语,但是在朝火车站去的路上,事实证明根本不需要这般小心,日军仅不过是在车站外设立了一个哨卡而已,而且那些日本兵早早的就窝在哨卡内围着火堆取暖,毕竟无论是任何人都不愿意在零下近五十度的天气呆在室外,西伯利亚冬天的夜晚从来就不是打仗的时候,更何况几个月以来,俄国游击队从未在这里出现,而地处阿穆尔腹地的阿列克山德罗夫斯克更是不可能成为后贝加尔地区“游击队”的目标。

  “啾、啾……”

  已经通过火车站哨卡的杨晨突然又折回了哨卡,站在哨卡外用微声手枪解决了哨卡内的两名日本兵,随后杨晨便冲着身后打了个暗号,很快十几名战士便手持武器跟了过来,和前面带路的杨晨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他们身后的树林内,张云亮带领着其余的战士在负责着垫后警戒。

  因为俄国人已经停止使用环阿穆尔铁路,而改用更近也更安全的中东铁路运输物资,环阿穆尔铁路这条建成不过两年多的铁路早已停运,过去繁忙的火车站,每天不过是通过两三列火车而已,些时的火车站静得有些出奇。

  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和这里的严寒低温,为渗透到车站的杨晨等人提供了最好的隐蔽,在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车站里无论是那些日本兵或是俄国工人,只会选择呆在有暖气房间内。“快!一个仓库按放至少五个炸弹!还有那四节火车头,全部炸毁!”

  轻松解决了仓库外的哨兵后,杨晨便轻声命令后跟在身后的战士。敌兵渗透行动除侦察之外,最重要的就是破坏一切可能被敌军用于攻击已方的物资装备,尤其是像机车这样的重要的运输设备。

  杨晨之所以特意提到火车头,是因为俄国人的铁路轨宽是俄式宽轨,日本的准轨机车不进行改造就不可能在这里使用,破坏机车绝对会影响到日本的运输。即便是西北军也同样受困于机车轨距型号不同,同时机车和车皮的数量也严重不足,为此无论是机车或是车皮都不得不用火车从西北运到葫芦岛然后再海运到海参崴,以解决机车和车皮严重不足的问题。

  进入仓库的战士很快便把定时炸弹按放在仓库内的弹药箱上,相比于这个时代大都依靠拉发、燃发引信引爆的炸弹,西北军使用的机械式的定时炸弹,保障了敌后特种行动的安全。

  数分钟后,十几名穿着伪装服的战士快速离开了火车站,一进入树林立即卡上放在雪地中雪橇,然后奋力的滑动滑雪杆朝托米河滑去,以争取在炸弹爆炸之前远离这里,在冰面上快速滑行每小时的速度可以达到30公里左右,尽管浪费了一些时间,但是十分钟的定时仍然足够分队撤到数公里之外。

  “兄弟们!加把油!最多再过两小时咱们就能回国了!”

  听着身后传来的阵阵如冬日惊雷般的剧烈的爆炸声,张云亮停住回头看了一眼,尽管看不到爆炸的场面,但是还是看到爆炸后升腾起的巨大的黑色烟云。于是面带喜色的对身旁同样兴奋不已的兄弟们说道。

  越外兴安岭入阿穆尔,然后再从托米河入黑龙江快速撤退至黑龙江是上头的命令,之所以如此是为了避免和日本引起不必的纠葛,毕竟“撤退”到黑龙江的赤俄,是日本人自己没拦住而已,与西北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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